能xìng還是非常大的。
周圍只要出現軍隊,基本上就都是敵人,這一點李林是非常清楚的。
5縱的偵察骨幹沒有讓李林失望,雖然看到的騎兵人數不少,可是在李林的感覺中,這些遊弋在日軍據點之外的騎兵就像是狼眼中看綿羊的氣勢,可以斷定的是,騎兵和據點內的日偽軍並不是一路的。
被放下樹之後,李林的臉sè有些蒼白。
警衛團的指戰員看到司令員的眼神有些狐疑,司令員這是什麼了?
難道是敵人人數很多,又是一場惡仗?不少戰士握緊了手中的鋼槍,臉上神sè凜然,警衛團雖然作戰的機會不多,但作為5縱內訓練裝備最好的主力團之一,警衛團的戰鬥力可不是吃素的,拉到戰場上,也是一頭下山猛虎。
不用李林多解釋,戰士們很自然的拉開槍栓,檢查槍械,往槍膛內填子彈。
戰鬥之前,檢查槍支,這是一個很好的習慣。也只有老兵,才會對槍械如此重視,剛上戰場的新兵,往往在這一刻,會緊張的握緊槍械,手指不由自主的往扳機上移動。
“首長,我覺得對面的騎兵很可疑,不然絕對不會擺出攻擊形態,而且從其氣勢上看,這些騎兵是jīng銳部隊,唯一讓我奇怪的是,曾總在之前的電報中,並沒有說騎兵來接應5縱,而是警衛旅……”
警衛團長有些遲疑的說道,神情也有些凝重。尤其是,一個旅的騎兵部隊,撐破天也就一個營,又不是純騎兵部隊,怎麼可能騎兵也具有野戰攻堅能力?
可在內心深處,警衛團長何嘗不希望對面騎兵是友軍呢?
期望,喜悅和擔心糾結在一起,讓這個敢說敢做的山東大漢,一時也不知如何說起。
“靜觀其變,戰士們彈yào不多,尤其是缺少重機槍的子彈,迫擊炮就成了鐵桶子,沒有炮彈,連燒火棍都嫌礙手。敵我不明,情況對我們來說有利。現在,我們的任務是儘量的隱蔽行蹤,避免讓日軍發現。一旦暴lù行蹤,不僅5縱大部隊無法增援,其他幾個在附近的團,也都要準備第一時間撲到江邊,守住江邊陣地,為大部隊過江爭取時間。”眉頭緊皺的李林,在為難時節,反而心中坦dàng了不少。
警衛團的出現,對於日偽軍來說也好,番號不明的騎兵也罷,都是一個未知,戰場上一支還沒有暴lù的力量出現,很有可能會左右一個戰場的最後勝負。
“只要雙方一jiāo戰,警衛團就能成為左右戰場的關鍵xìng力量。”團長點頭認同道。
“想什麼好事呢?你沒看見對面的騎兵連野炮都有?”
李林對整個戰場的觀察是最仔細的,站在他這個層次,往往從一些小細節上,早就能夠判斷對手的實力。而野炮的出現,讓李林心中頓時一突,如果不是友軍的話,那麼那支騎兵的身份呼之yù出,日軍野戰騎兵聯隊。
只有這個建制上的日軍,才可能配備野戰重武器。
李林謹慎的立場,立刻得到了部下的認同。
5縱已經是強弩之末,沒有多少力量可以抗衡未知的變化,一旦部隊失去作戰能力,最後只能轉移,或者等待友軍的支援。
而西路軍團,在經歷了艱苦的連續作戰之後,各個部隊之間,都線路出了疲態,要想段時間內對抗日軍jīng銳,已經不顯示了。
李林心中最迫切的,還是能夠找到東路軍主力,獲得部分補給,有一個修正的時間。衝破日軍嫩江防線之後,5縱不僅從各個團之間的協調作戰能力,還是部隊之間的凝聚力,都提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5縱失去聯絡之後,不僅僅李林再著急。
前指內,肖龍一急之下,將電臺直接搬到了作戰室,一邊是電臺滴滴答答的急促聲,一邊是總部首長們冥思苦想對策。
“陳光聯絡上了沒有?
曾一陽抬起頭,尖銳的眼神在此刻才有大首長的威嚴。這也是他的xìng格使然,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沒必要讓周圍的人都像躲餓狼似的對他,威信要是成了畏懼,也就變味了。
情報主任肖龍匆匆的走進作戰室的時候,曾一陽正站在地圖前,目光盯著地圖上從林甸至納河的這段鐵路,這片區域雖說地勢平坦,但河道,沼澤jiāo錯其中,部隊進入這片區域,一不小心就會陷入困境。
會不會是進入了陷入了納謨爾河兩邊的蘆葦和沼澤區域?
曾一陽拖著下巴,用藍sè鉛筆在幾個可能的區域標註了一下。往後退了幾步,這樣可以縱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