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就讓他傷亡了一個營的兵力。
抗聯時期最困難的時期,第1軍,兩百人就算是主力師了,現在一下子就傷亡了三百來人,楊靖宇胸口很痛,他傷不起啊!
這會功夫,政委魏拯民在兩個警衛員夾著,跌跌撞撞的跑進了指揮部的掩體中。楊靖宇連忙跑到政委邊上,摸著魏拯民的胳膊,關心的問:“傷哪兒了?衛生員!”
楊靖宇急的大吼。
衛生員衝忙的從一個彈坑中,被縱隊警衛拉進來了掩體中,跑到魏拯民面前,拿出剪刀就要剪魏拯民的衣服。
“刀下留衣。”魏拯民在這個時候還有心開玩笑,他已經看出來楊靖宇眼中的焦慮,說些無關緊要的話,能夠緩解老戰友的情緒:“我就這一件軍裝了,就關照一下我的形象。”
魏拯民攔住了衛生員之後,對楊靖宇說:“我沒受傷。”
魏拯民回頭土臉的樣子,但身上沒有血跡,相比是被日軍的飛機追急了,撲在那條水溝裡似的,放下心來的楊靖宇不由的埋怨道:“老魏,你就不能安心的和我一樣等在電臺前嗎?”
魏拯民從挎包袋上,拿下毛巾,幹著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這才說:“鬼子飛機一來,後勤的十幾匹東洋馬被驚著了,跑了八匹,我帶著戰士們去將馬給找回來,沒想到鬼子的飛機一架走了,一架又來了。這不,跟鬼子的飛機周旋了一陣,就弄得一身的泥。”
馬匹是肯定找到了,不然魏拯民的臉上也不會帶著笑,但楊靖宇總有些不悅。
“老楊,現在部隊擴充了,十來匹戰馬對我們來說不算什麼,但是你想過沒有,要是鬥爭在回到以前,這些馬,可是部隊的命根子啊!”魏拯民語重心長道。
楊靖宇沉默了,野司成立後,他一直眼熱周保中的松花江軍區主力部隊,擴編成野戰縱隊,10縱,還多出了一個警衛旅。這對於他來說,心裡中有那麼一點疙瘩。
要比打仗,楊靖宇對週報中確實服氣,但當初一樣的起點,卻隱隱之中,因為周保中和野司靠的近,物資補充也方便。一轉眼的功夫,對方就在原來軍區主力的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