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院子裡的迷失,被王敬手下的戰士發現後,他的心神就崩潰了,大半輩子的積蓄,都在密道里。宛如死狗一般,癱倒在地,眼神也空洞了起來。
“大當家的,饒命啊!”
密室內,胡專員跪在地上,扭動著身體,苦的像個淚人似的。
“我不是什麼山大王,更不是綹子。”王敬玩味的用手指試著匕首的刀鋒:“我只想知道,你這密道是通向哪裡的?”
“鬼子兵營,就百十來米的距離。”
王敬聞言,心中一喜。裝作不動聲色的繼續問:“哦,那你知道鬼子兵營的佈置咯?”
“你們是?”沒有多少人會對鬼子兵營的佈局感興趣,王敬的話,讓他有了一絲警覺,眼前的這夥人,根本就不是為財而來,這下他的小命就懸了。
對鬼子兵營感興趣的人,只有一種人,就是死硬的抗日分子。想到這裡,胡專員奸詐的笑了起來:“想要端掉鬼子兵營,你們這些人根本就沒機會。就你們幾個,對上二百多個鬼子,連得手的機會都沒有。”
王敬沒想到,胡專員很快就換了一副表情,。咣噹一腳,一腳就把胡專員踹飛,手腳被捆綁住的胡專員一時不查就撞在牆上,額頭也撞破了,血頓時流了下來。
胡專員驚恐的看的了一眼王敬,後者拿著手中的刀一步步的接近了胡專員。
“你不能殺我,我說,我都說……”
“不見棺材不落淚。”王敬低聲哼了一聲,對漢奸,他根本就擔心會犯紀律。問個話而已,再說了難道還要給這些死硬分子將是什麼民族崛起,自強不息不成?
他也不會講。
對王敬來說,最好的辦法就是讓眼前的這個胡專員恐懼,問出話後,然後再代表人名處決他。而胡專員心裡也有著一層僥倖的心思,他不清楚王敬的來歷,但他明白,王敬的出現,不是針對他而來,而是針對日本人的,所以他活下來的機會還是很大的。
胡專員也不奢求王敬向他保證,只要老實交代,就放他走的話。
勢比人強,自己的小命都在對方手裡捏著,即便王敬答應了,一轉眼很可能會反悔。戰戰兢兢的在紙上畫出了日軍軍營的大致的方點陣圖,包括指揮部,還有軍火庫。
王敬等胡專員畫完了,示意讓戰士將胡專員待下去:“將那個麻臉的管家進來,給他一張紙,再讓他畫一遍。”
管家要比胡專員好辦的多,不過他顯然知道的不多,兩張地圖對照之後,王敬頓時信心百倍。胡專員的密道,通的地方正是日軍兵營的後院,平時在那裡走動的人不多。
“馬小虎,徐龍濱,你們兩個看守俘虜,其他人跟我走。”
十個戰士在鑽出洞口後,以最快的時間找到了隱蔽物,按著地圖上的位置,打量周圍的環境。
王敬很快就熟悉了周圍的情況,這個時間段,正是日軍吃午飯的時候,一堆堆計程車兵正排著隊,拿著鋁製飯盒,嬉笑著聊著天。這個中隊並不是什麼精銳的野戰部隊,而是軍紀相對鬆散的憲兵。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王敬低頭看著懷錶心中微微有些緊張,十二點四十分,離開大部隊行動還有二十分鐘,在五分鐘前,他從日軍兵營內,弄到了兩套軍裝,不過衣服比較小,穿在身上也不太合身。
偌大軍營內,二百多日軍中,顯得有些突兀。
好在,大部分日軍都去吃飯了,軍營中比較安靜,一分鐘前,他用匕首,解決了一個看守軍火庫的日軍士兵,配合他的還有一個戰士也將另外一個日軍士兵幹掉。
兩人不但接收了日軍的軍火庫,還將門口的一挺重機槍給架起來了,一個戰士將子彈箱的彈藥送上彈藥匣內。
鐵鍬在大門的門鎖上用力的一掰,大鎖應聲而落,五個戰士魚貫而入。這個時間段,在兵營中,只有執勤的日軍士兵才配發彈藥。
大門開啟後,戰士們的立刻就嚷嚷了起來。
“哇哈,這麼多寶貝啊!”
“這野雞脖子就是我的了,來兩個人幫忙將這傢伙辦到屋頂上,等鬼子來了,趴在房頂上突突,這才過癮。”一個戰士抱著一挺九二式重機槍找著梯子。
“小鬼子也不準備幾門炮什麼的,到時候轟起來才過癮。”
“得了吧!就你這熊樣子還想當炮兵,你知道炮彈從那個窟窿裡飛出去?”
“我好像看到,兵營的空地上,有兩門步兵炮,應該是鬼子在訓練用。”
“鬼子手上有炮?我們守著這個軍火庫,不是讓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