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這個軍兩個師一萬八千人,是欠了半年多的軍餉,士兵都是飢一頓飽一頓,靠著兩條腿在山路上走了三千里路,才到了前線。
按照慣例,部隊上前線之前,會將欠的軍餉下發一部分,補充彈藥,各種軍需物資。
四川軍閥窮,窮就窮在一直打內戰,所有的力量都在互相爭鬥中消耗乾淨。
很多地方的稅收都徵到了民國八十多年,這是因為四川主要的稅收來源是鹽稅,佔整個四川稅收的一半以上,但川軍為了爭奪成都平原,而引起的一系列戰事,不斷的從鹽稅上爭奪。
使的鹽稅越來越重,很多井鹽商人都紛紛關閉鹽井,從事其他的貿易。讓川軍的稅收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只能從農民身上盤剝,這種惡性迴圈下,很多軍閥讓農民種植罌粟,用來製造煙土,從而籌集軍餉。糧食都吃不飽,又都種了煙土,平民的生活就越來越沒有保障。
乃至衣不附體,食不果腹,已經到了矛盾的最大化。
抗戰一來,劉湘接任四川省主席,但是川軍沒有一支部隊能夠付足了軍餉,才開拔的。
更不要說武器彈藥,大都是成都兵工廠生產的,質量連漢陽造都不如,機槍更是少的可憐,迫擊炮是其最強大的火力,但四川造的一門60迫擊炮被鑄成了鐵疙瘩,炮管加配件,上百公斤的重量,三四個人才能擺動的起來。
而日軍的60迫擊炮,加上座鈑只有十五公斤左右,兩個人可以輕鬆的使用。
不但如此,已經是十一月初,北方的氣溫已經開始降低到零度左右,而從四川趕來的川軍都穿著單衣,兩雙草鞋,從四川途徑甘肅一路走來。
其實李家珏的這個軍9月底就到了河南,但閻錫山並沒有讓其透過黃河渡口,讓一個軍一萬八千人,就在河南先住下,撥付了少量的軍需之後,就不管不問。
在軍界,沒有人願意接受川軍,更不用說協同作戰,這是一種不成文的默契。
一方面,川軍的兵源大部分都是土匪和袍哥,軍隊裡,用江湖規矩那一套來管理。這倒是和張鍅的部隊有點相像,一個是陝西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