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成了你的麾下,難不成你還想奪了旅長的位置,自封一個旅座乾乾”
“誅心之論誅心之論師座高升,122師不可一日無主,旅座自然是當仁不讓,我估計,不日旅座晉升師座的任命就會抵達,我等作為旅座心腹,自然要早做準備了。”張宣武可真沒想過要跟王志遠爭些什麼,他只不過看出了,自從王銘章晉升為41軍軍長之後,王志遠必然會被提拔,到時候他倒是想弄個旅長乾乾。
“憑什麼,你早做準備就當旅長?”魏書琴小聲的嘀咕著,這時候不是爭權的時候,他雖然長得粗狂,但心細。早就看出來,在這當口要是第3旅鬧出點么蛾子出來,裡外不是人的一定是他。
張宣武想的也沒錯,一場小勝足可讓活著的41軍將士重新燃起戰鬥的**。
再說,對於川軍來說,在華北戰場,一直處於被動挨打的局面。各方也不信任川軍的戰鬥力,不像揚森的20軍,在淞滬戰場打出了威風,至少中央軍中很多高階將領,對揚森的部隊很是看重。
想要讓41軍出頭,只能撿一些便宜打。
張宣武自然是認為,龜縮在泗水的鬼子是個好目標。
“報告,軍座命令,第3旅前頭開路,往兗州撤退。”
傳令官將命令送抵之後,立刻就騎上戰馬回去覆命。這段時間,王銘章等將官,一直跟著謝維俊的指揮部,當然有些時候他們也要避嫌,但指揮作戰,部隊調撥等,還是讓他們大開眼界。
直接的後果就是,王銘章發現他的部隊打陣地戰,無疑是自尋死路,往往日軍一輪炮擊過後,就成連,成營的傷亡。
而40軍作戰,往往是在戰鬥力不差於對手的時候,也不會選擇硬仗。
用騷擾作戰來疲憊對手,用暴露的兵力來yin*敵人,再用優勢兵力來圍殲敵人一部。
這樣的結果就是,誰熟悉作戰區域內的情況,誰就掌握了主動。即便戰場不是很大,但只要部隊能夠迂迴,就可以行軍中重創敵軍。
王銘章想要學游擊戰,這讓謝維俊多少有些吃驚。不過他也不好打擊對方的積極性,給了王銘章幾本遊擊作戰的書籍,也算是讓王銘章對游擊戰有了一個大致的瞭解,接下來,王銘章能夠學到什麼程度,謝維俊自然不會去多想。
部隊順利過河的時候,曾一陽和謝維俊的部隊終於又一次匯合了。
對於將要面臨的對手,曾一陽倒是並不擔心,第8旅團連47軍的防禦陣地都衝不過去。
反而一頭扎進薛嶽兵團的重圍中,準備拿下一座城市,然後死守。
曾一陽看出了日軍的企圖,但薛嶽會看不出來嗎?薛嶽手下的兩支精銳部隊,74軍自然是沒有大問題,關鍵是黃傑的第8軍,歷史上,黃傑這個國民黨名將,在蘭封會戰其間,只聽師團突破金鄉,就匆忙從前線撤退。
讓在徐州周圍的中**隊,差點被日軍包了餃子。
事後,黃傑也被蔣介石降罪,關押了三年多,最後,在抗日戰爭的後期,才出現在了雲南和緬甸戰場,成了遠征軍中一員大將。
可事實上,黃傑和他的第八軍還在鄭州,自從鄭州大橋被炸後,鄭州已經成了後方。
土肥原賢二雖然是個一流的特務,二流的戰術家,三流的指揮官。但他還沒傻到,讓14師團計程車兵,在黃河上搶攤登陸,而河對岸的防禦部隊可以從容的對其槍殺。
這就是軍事上的半渡而攻。
土肥原絕對不會給黃傑這個機會,渡河的位置就有待考慮了。
鄭州一戰區指揮部內,程潛一如既往的在指揮部內踱步,不是他不想指揮部隊,問題是整個一戰區,連他的一個門生故舊都沒有,跟別說湘軍的老部下了。
蔣介石任命程潛出任一戰區總司令,無疑是給一戰區弄了一張很威猛,但沒有多大效用的門神。
就像不久之前剛剛撤銷的六戰區,馮玉祥揮動著馬刀,籌措滿志想要和日軍第六師團一決高下,卻發現,整個六戰區只有兩個師的兵力,而且每個師長都對他愛理不理的。
失敗也就無可避免了。
不過程潛現在多了一個伴,薛嶽。和薛嶽比,程潛只能在資歷上強多多方一頭。
“伯陵,孫桐萱的第8旅團突破,魯西、豫東戰事膠著之際,突然日軍從側翼突破,難道第8旅團不準備撤退了嗎?”程潛一天來總是被前線的戰局弄得心神不寧的,他已經上了年紀,臨老也不想被蔣介石擺上一道。
萬一前線作戰失利,他無疑將是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