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往常一樣,第二天,曾一陽早早的起床,穿上大衣,出門。
已經是十一月了,德國是高緯度國家,已經下過了一場雪。雖然不大,但天氣也越來越冷。
穿上大衣,圍著圍巾,帶著帽子。一切都是那麼的臃腫,以至於,即便是熟悉的人也不能第一眼就認出對方,只有依靠對方的服飾,才辨認對方。
顯然,出門的正是房子的主人,他們的目標——曾一陽。
可是奇怪的是,這個人走的方向不是往實驗室,而是去兵營的車站,這就很讓人懷疑了。
“安德魯,去看看。”隊長著小隊中一個人說道。
安德魯緊跑幾步,就追上了對方。但是速度不減,一回頭,卻發現有些不一樣。仔細打量才發現這人不是曾一陽,頓時大驚向身後喊道,抓住他。
被膀大腰圓的黨衛軍士兵按在地上,這個冒充者甚至來不及反抗。
“你們想幹什麼?嗚嗚嗚——”很快,街頭一塊被丟棄的破布塞上了口腔中,一輛不遠處尾隨的汽車跟了上來。
將還在掙扎的人,拉上汽車,隨著汽車身後的一陣霧氣,消失在了清晨的街頭。
年齡、姓名、從哪兒來、幹什麼的、為什麼要冒充曾一陽……
那個倒黴的人完全被嚇傻了,這算什麼回事?口中只是用英語一遍遍的申辯著,他是無辜的。
這天一早,國家安全警察局的門口哨聲不斷,一隊隊騎警被安排往各個路口設定哨卡,攔截可能出逃的曾一陽。
事件一步步的傳到了海德里希的家中,這位天才請報頭子,愣了愣神,看了一眼情婦溫潤的雙眼,衝忙穿上制服,趕回褐色大廈,這座蓋世太保的大本營。
他吃不準,曾一陽突然離開是否會讓元首大怒,可曾一陽從來沒有過,反納粹行為。更談不上是敵人,這種情況就很複雜了。曾一陽即便留在德國,也不過是一個精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