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鐵蹄叩擊地面的沉悶聲,讓閉著眼睛,靜靜等待死亡的山崎少佐有種很不好的感覺。
猛然睜開眼,山崎發現,炮兵陣地上,已經有騎兵衝了上來,他計程車兵,正驚慌失措的用三八步槍的刺刀,騎兵的馬刀相抗衡。但結局往往是,馬刀落下,日軍士兵手足分離的慘狀。
“八嘎——”山崎憤怒的理由很簡單,他看不下去,他計程車兵不能堂堂正正的戰死。
被羔羊一樣屠殺,是可恥的。
更讓他失望的是,他的衛兵,並沒有成功的將化學毒氣彈引爆成功。這樣的結局,讓他的等死失去了裝B的底氣。
正準備橫刀誓死一戰的山崎,面上忽然感覺到一襲涼風,緊跟著,腦後被鈍器擊中的聲音,讓他雙眼一黑,捂著腦袋,跪倒在地上。
“一連長,找兩個人,看好這個小鬼子,好不容易抓個活的。老子要對待勇士的儀式,超度他。”格日勒眼神兇惡的盯著不遠處那幾箱,靜靜地躺在戰場上的炮彈。
騎在馬上的一連長晃了晃,勇士的儀式?
割頭皮?還是將胸口的皮都剝下來?
這小鬼子可要遭罪了,一連長想不明白,為什麼團長會發這麼大的火。戰場上,傷亡難免,為此大動干戈。如此胡鬧,不但會被上級批評,甚至從團長的位置上擼下來,變成大頭兵,也是一定的。
一連長馬上將兩個戰士將山崎捆的嚴嚴實實的,急忙騎著馬去找騎兵團的政委烏蘭巴日反映情況,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團長犯錯誤。
彈藥箱子上,白色的骷髏標誌,讓他心頭有種不寒而慄的警覺。
“敢用同歸於盡來對付老子,老子就讓你後悔長一對羅圈腿……”格日勒惡狠狠的罵著,戰場上完全成了一邊倒的局面,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再一次催動戰馬,加入到殺敵的行列中。
屠殺一陣後,日軍的人數急劇下降,很多日本士兵連步槍都沒有,可也拿著手雷在手中引爆,這才是造成了騎兵團最大的傷亡。
見到日軍如此兇惡,戰士們也漸漸地放棄了抓活的想法。
不少幹部,掏出駁殼槍,對還在負隅頑抗的日軍一一點名,一場偷襲,在戰鬥打響十五分鐘後,宣告結束。
此役,格日勒帶領的蒙古騎兵團,對上日軍一個大隊的炮兵和一箇中隊的騎兵,用不少五十人的傷亡,將八百鬼子圍殲,僅僅逃走一人。
鬼子炮兵大隊少佐,山崎固被活捉。
“二營,馬上去將鬼子的馬匹都給我追回來,部隊十五分鐘後準備出發。”格日勒神情不定的盯著戰場上繳獲的物資,心裡卻在盤算,那幾箱毒氣彈可是寶貝。
在軍校的時候,他也學到過,在日軍中,毒氣彈是一種大面積殺傷士兵的武器。
而且,大部分毒氣彈,並不能馬上置人於死地,反而是失去行動能力,成為大部隊的累贅。
“格日勒,你混蛋,可不能犯渾?”烏蘭巴日騎著馬,衝到了格日勒的面前,攔住了他。
“怎麼了?我的大政委,打勝仗,還對我發火?”格日勒的脾氣就是這樣,剛才還發火,就差點著房子放火了。這不,平靜下來,跟個沒事人似的,能把人氣死。
烏蘭巴日喘著粗氣,手指著格日勒質問道:“你是不是抓到了一個日軍少佐軍官?要給鬼子軍官動刑?”
“沒有啊”格日勒歪著腦袋,想了想,還是搖頭道:“我不過是說了一句氣話,這小鬼子想要用毒氣彈,和我們騎兵團同歸於盡。我也就隨口一說,沒想到你當真了……一連長,你狗日的,打我小報告……”後知後覺的格日勒才想起,他只對一連長說起過,要對鬼子少佐動刀。
此時的一連長,正躲的遠遠的,團長的脾氣他最清楚不過,跟政委沒法子發,烏蘭巴日也是馬上的勇士,要不是隻有一個蒙古騎兵團,也不會來給格日勒當團長。
“毒氣彈?”烏蘭巴日半信半疑的看了一眼格日勒,後者立刻將手指向了畫著白骷髏的箱子。
“看來格日勒也沒有騙他。”烏蘭巴日心下暗道。不過這個格日勒的嘴也太毒了一點,害得他擔驚受怕。不過看到格日勒命令戰士,將大炮也套上馬匹,烏蘭巴日忙問:“不是不讓將大炮帶走嗎?”
“有新情況”格日勒扭頭給自己勉強的找了個理由:“發現毒氣彈,我才想到,這鬼子的75山炮或許也有玄機。回去找首長問問,沒個證物怎麼成?”
烏蘭巴日心說,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就由著格日勒的性子去吧估計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