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大部分老兵都從軍五年以上,經歷過北方各種複雜氣候作戰的4o軍王牌主力來說。張吉海的三營,還顯得並不夠老練。
至少在戰鬥意志上相比,要差一些。
士兵也累得夠嗆,他們一整天都沒閒著,連續兩天作戰,對於體力也是很大的考驗。
張吉海看著戰士們一個個都躺在陣地邊,mímí糊糊的樣子,除了擔任警衛的戰士,還強撐著,關注著日軍的行動之外,其他人連晚飯都不吃,和衣在冷風中睡著了。
“醒醒,都醒醒。”周立著急的呼喊著戰士,將一個個戰士從碎夢中喚醒,這時候,讓個連帶著戰士輪流去炊事班領食物,並在臨睡前泡腳,將人裹的嚴嚴實實的,才允許睡覺。
夜色下,硝煙散盡,血氣飄遠。
戰地上飄著煎餅卷rou的香味,除了百十來個新兵畏畏縮縮的躲在一邊,不敢看陣亡的戰友,連手中的食物都無法下嚥之外,其他戰士都狼吞虎嚥的吃著。
“怎麼?都吃不下?”周立走進新兵之中,蹲下身子,對周圍的新兵很快就在他周圍圍城了一圈。
對於這位,看上去文縐縐的教導員,在新兵眼裡,無疑是救星。
可是一天作戰下來,教導員的面目又了新的改變,掩護傷員撤離戰場,槍又打的準,加上每時每刻都精神抖擻的,即便是新兵,在戰場上嚇的臉色蒼白的時候,看到周立處1不驚的mo樣,也會安心許多。
“教導員,你跟我們說說打仗的事吧!”
“是啊!教導員,我們都已經上過戰場了,可是……”
周立聞言,莞爾一笑,說:“我說可以,但你們先要把晚飯吃了。炊事員老王忙了一天了,給全營五百多人準備吃的,可不容易,你們總不想然老王百忙一天吧!”
“這個?”一個新戰士為難的嚥了一口唾沫,有些反胃的感覺,頓時在一邊乾嘔起來。
“我們營是最先攻入海拉爾的部隊之一,當時很多海拉爾的勞工都被我們解救了出來。很多勞工當時看到我們都哭了,他們告訴我,這幾年來,很多人的都被送往邊境建造軍事要塞,但是沒有一個活著走出來,都被日本人殺了。”周立煽動能力極強的嗓音,聽在新戰士的耳中,頓時熱血都被一下子喚醒了。
“我二哥就被抓去當勞工了……”一個戰士慌張的大喊道。
“我家三叔都出去兩年了,一點音訊都沒有。”
很多戰士的親人都有被日軍抓去當勞工的情況,出來建造軍事要塞,還有就是下礦,這些人都將是九死一生。
“戰場是殘酷的,血淋淋的。很多剛才在一起的戰友,下一刻就有可能倒在血泊中,英雄犧牲。你們想過沒有,如果你們不吃飯,就拿不動槍,不去殺鬼子,你們的兄弟親人就會被抓去,給鬼子修工事,在工事完工後,被埋在他們辛辛苦苦修建的工事地下,成為孤魂野鬼。你們的姐妹,也將被鬼子抓走,然後……”
“教導員,你別說了……”
說完,一個戰士像是對著仇人一樣,死死的盯著手中的煎餅,一口口的吃了起來。
猛吃幾口,頓時噎住了,周立走上前,將水壺遞到新戰士的手中,幫他拍著後背。
好不容易,新戰士都一個個恢復了神氣,周立這才放心的走開。他還要去看傷員,兩天來連續作戰,部隊傷亡也不。
“哎,老周。我到處找你,你怎麼還呆在這裡?”張吉海拉著周立,走到了一處無人的角落,擔心的對周立說:“老周,我覺得鬼子像是有了新的援兵,明天的仗就難打了。”
周立一愣道:“援兵?”
“我不知道,但感覺就是這樣。”張吉海停頓了一會兒,想了想鬼子的行動,說:“你現沒有,鬼子這一天的進攻之後,已經戰鬥力下降了許多,這說明,這夥鬼子大部分都是新兵,而老兵在先前的衝鋒中,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可就是這樣,鬼子還沒有撤走,這說明,鬼子有依仗。”
周立認同的點點頭,分了一根菸給張吉海,分析道:“我也覺得這夥鬼子的戰鬥力不強,但這能說明什麼呢?鬼子本來就是守備部隊,連武器都和野戰部隊無法比,這也是正常。你不會是擔心那些偽軍吧!”
“我確實擔心,偽軍的德xìng,你又不是不知道,專門打順風仗,要是鬼子的援軍一來,偽軍的戰鬥力也會上升很多,我想乘著晚上,幹他一傢伙。”張吉海狠道。
“這行嗎?”
“哎呀,老周,行不行要打過才知道,這還沒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