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的,這種想法是根深蒂固的,很難接受。
懷著忐忑而又不安的心情。他還是翻開了筆記,工整近乎樸實的文字首先躍入他的視線。
“步兵、炮兵協同作戰綱要。
“步兵、坦克協同作戰探討”
“騎兵、炮兵進攻戰法“飛機,坦克飛批次連續攻擊”
王以哲越看,越驚。說起來。紅軍除了有限的大炮之外,飛機、坦克這些不要說有。幾乎大部分紅軍都沒有見過。即便見到的也是老蔣追繳紅軍的的飛機,坦克更不要說,全國就沒有幾輛。
讓王以哲想不通的是,紅軍研究這些東西幹什麼?
難道他們是想要組建坦克部隊。飛行大隊?這可能嗎?
當年的東北軍是有這些裝備,還組建了幾個坦克營和飛行大隊。這些家當,都從東北撤退的時候小雙手奉上。送給了日本人,想到這裡。王以哲不由的心口一陣痛楚。
當初我為什麼不違抗少帥的軍令?而放由關東軍佔領北大營?
難道東北軍真的是沒救了嗎?才短短的兩年前,東北軍還有數個騎兵師、炮兵旅、坦克營、飛行大隊、要塞炮陣地,鐵路裝甲軍、艦隊。
現在呢?最容易組建的騎兵師雖然在,但是炮兵卻沒有了,沒有炮兵的騎兵師,這還是騎兵嗎?蒙古大軍,一匹戰馬一把馬刀的時代早就已經成為歷史,鉅艦大炮時代。生命的脆弱和螻蟻有什麼區別?
艦隊根本就是擺設,關東軍這次一進攻。東北軍的艦隊就躲到了福建去了。張學良下臺,說不定這艦隊也是替人做嫁衣了。
內疚!羞愧!憤怒!種種心情調和成一杯苦酒,讓王以哲陷入了深深的自責當中。
“王將軍,身體不舒服?哦小肯定是這幾天沒闔眼,一定是累了,再堅持堅持,等戰鬥打完了,就能喘口氣了。”
陳光發現王以哲臉色慘敗。以為對方是眩暈。這種情況在缺乏休息,極度勞累下。他也發生過。算是有經驗了。
“哦,沒什麼。我不過是想起了往事,哎往事不堪回首
哀莫大於心死,此刻,王以哲才徹底的斬斷了和東北軍,和張學良的聯絡。他似乎找到了一條全新的道路,可以指3他展現報國理想的大道。
“聽說你和張學良私交很好?”
“只是當年在奉軍教導團的時候,用閒暇時間編寫了一本壬練的冊子被少帥所重視。才和少帥開始往來的。”王以哲連忙解釋道。
陳光粗擴的外表下,隱藏的是一顆心思縝密的心。打仗可來不得一絲一毫的大意,陳光能夠從人才濟濟的一軍團中脫穎而出,不是沒有他的長處。
相反,他就像是天生將軍一樣,從一個懷著一腔熱情的農民,到征戰沙場的將軍,他不過用了短短五年。要是和身邊的王以哲相比。可以讓王以哲羞愧的無地自容。
五年?王以哲在軍校中呆的時間也不止五年。
陳光沒有接王以哲的話茬一門心思盯著戰場上,紅軍的攻勢非常順利。一方面打了日軍措手不及,很多
始都副看熱鬧的樣午,反而被實如其來的炮彈炸上
島聯隊聯隊長,向旅團要增援,向師團要增援。
可遠水解不了近渴。要想等到增援部隊。首先他就要面臨著兩倍於他的紅軍主力部隊,不但要頂住紅軍的進攻,最好能夠將紅軍佔據的陣地給奪回來。
這可讓日軍指揮官犯難了一個大隊的防禦陣地,僅僅在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就被海浪般,一浪高過一浪的攻擊給淹沒了。
能撤出多少士兵,還是個未知數。日軍鹿兒島聯隊長,急的是上躥下跳雖然兩個步兵中隊的增援已經派出去,可就是讓他靜不下來。焦慮的心態。已經在炙烤著他的靈魂。
十一旅團帶走了兩個炮兵大隊,蕩六野炮聯隊總攻也就只有三個炮兵大隊。留給馮聯隊的火炮支援已經是杯水車薪。
“八嘎。什麼時候。支那軍隊有如此龐大的炮兵了”日軍聯隊長全身繃緊,就像是羊癲瘋發病前的徵兆。這已經不是他第一這樣的咒罵了。
事實上,紅軍第一輪炮兵打擊開始後。他就瞪圓了他那對不對稱的雌雄眼還以為是幻覺。使勁掐了自己的大腿根一下,痛到骨子裡的寒意。讓他明白一切都是真的。
“報告,長谷川大隊正在向聯隊部靠攏。但是受到突然冒出支那軍隊的伏擊,懇求聯隊長,參謀還沒有說完,就見一本書已經飛到了眼前。
兩忙躬身從地下撿起書本。發現是大周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