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的軍人,來治理本來貧癮的北方諸省,這就是一個天大的錯誤。而且,據我所知,馮玉祥是一個很有野心的人。”
“你不會以為他是一個眼高手低,沒有多少真才實學的軍閥?”劉先河不解道。
“差不多,馮玉祥適合做一省一地的軍事主管,而不是一個軍閥。因為他沒有治理地方的能力,在軍費開支過大的前提下,他只能用擴張來彌補其中的空缺,這樣不但禍害了周邊的省份,而且讓他的部隊總是以一種最危險的姿態出現在人們的視線中,你明白這樣的意思嗎?”曾一陽能夠如此說,一方面是他對馮玉祥這個人有著充分的認識。就像馮玉祥想在北伐後,和蔣介石共同把持政權,就能夠看出他的圖謀不
“想不到,你對他的評價這麼低。”劉先河苦笑道,他可是被馮玉祥的赳赳丈夫氣,佩服的五體投地。
“把那些還準備歸到他旗下的部隊拉走,我不是害他,而是救他。如果他再是執迷不悟,以為他才是老百姓的救星,那麼不但是害人又是害己。反而,馮玉祥更適合被佛一樣供著,在南京軍政委員會里弄一個閒置最適合他。”曾一陽一點情面也不給。把西北王說的如此不堪,讓劉先河都以為,曾家不會和馮玉祥有血海深仇吧!
劉先河是受馮玉祥所託,想要和曾一陽見面。馮玉祥雖說想要和曾一陽見面,但他的態度很生硬,這讓劉先河很擔心。
劉先河以前不明白其中的道理,現在可是清楚了,曾一陽在拆馮玉祥的老底。馮玉祥的老部隊,叛變的叛變,投靠南京的投靠南京,真正他還能指揮的動的也不過是幾個人而已。
最大的籌碼,還是已經是中共黨員的吉鴻昌。
“好了,我也不想做這個惡人,不過誰也不願意做,只好我做了。”曾一陽裝作無可奈何的樣子,苦著臉說道。
“你呀!佔了便宜,還背後說人壞話,這可不是君子所為。”劉先河沒好氣的說道。
“你說他想要見過?在哪裡小什麼時間?”曾一陽明白,馮玉祥是不可能跑到陝西來和自己見面的,就他現在的情況,也不能離開部隊太遠。
“七天後,保定。”劉先河計算了一下行程,馮玉祥已經出發了,對於自己名望的自信,讓他認為,曾一陽絕對不會放棄和他的見面。
曾三陽低頭想了想,說:“行,就去會會這個大軍閥。”
翌日,曾一陽就帶著一個營的警衛部隊,騎馬向保定方向趕去。路過城鎮的時候,老百姓還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街頭還能看到燃放爆竹的碎紅紙屑。看到紅軍騎兵,都結伴在路邊觀望,還有人甚至大聲叫好。
這其中也有形跡可疑的人,不過曾一陽是路過,也沒多注意。
一路風餐露宿,五天後,他和劉先河就到了保定。正好,從長城沿線退回來的二十九軍正好在保定警戒,和紅軍有過幾次接觸的他們,熱情的將紅軍送入城中。
二十九軍自從長城抗戰以來,威名凸顯,有了後方的支援後,軍費也有了一定的保證。軍容軍紀,更是比東北軍好很多,在保定也深受擁護。
宋哲元當年是馮玉祥手下的大將,但這些年的顛沛流離,更是讓他堅定了信念。與其,在馮玉祥手下吃苦,還不如掌握一地,來的實在。
眼看張學良的東北軍一再被蔣介石排擠,宋哲元頓時有了佔地養軍的想法。讓他為難的是,馮玉祥到了他的地盤,如果有心人要拿這些說事的話,他可就百口莫辯了。
國人講的就是一個禮、義、仁、信,要是他敢把馮玉祥趕走,別說其他人會怎麼看?連他的手下也不會服氣。
這幾天,都是提心吊膽的過著,深怕北平的藍衣社幾位大佬尤其是賀衷寒野心大,管的也寬,現在北平和天津都被日本人盯著,他去不了,反而是在華北各地製造輿論。
要是被賀衷寒盯上,對於宋哲元來說,不死,也要脫層皮。
這天,天一亮,他的眼皮就直跳。想著要有大事發生,突然接到衛兵的報告,說有一隊紅軍騎兵入城,為首的是連個年紀不大的青年軍官。
宋哲元暗道一聲:“苦啊!”
連忙讓警衛帶著,往紅軍下榻的兵營騎馬跑去。
路上,他還想不明白,到底是誰會來,不過宋哲元也是膽子越來越眼看著,靠著二十九軍一萬五千將士在前線的力戰,他在華北數省中謀取一個富庶的省份大有希望。
暗地裡和紅軍有聯絡?那麼南京政府的那位蔣委員長可要把他當敵人了。
“宋將軍,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