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稍微的輕鬆了下來。不用每天都是行軍打仗,這樣開玩笑的機會也多了很多。
“嫉妒?小看人,我是那種小心眼的人嗎?都是虛名,不要也罷!”黃蘇爭辯道。
突然他又想到了閻錫山,身心耿直的黃蘇憤恨道:“真是不甘心啊!連閻錫山的名聲都好了不少,連著被吹噓了好幾天,可就是這老子,和日本人搭上了,還真便宜他了。”
“放心,他跑不了。你看看這條”曾一陽將一張前兩天的報紙遞給了黃蘇,指著一塊不算太大的標題說拜
“晉綏軍配合紅軍,活捉了日軍十一旅團旅團長?”黃蘇詫異的抬頭看了幾人,疑惑道:“松田國三不是被我們活捉的嗎?有閻錫山什麼事?”
“閻錫山看到這條報道,他敢將松田國三好好的送給日本人嗎?”曾一陽神秘道。
“估計不會,他要是真敢怎麼做,他就臭大街了”黃蘇頓時搖頭不通道。心思活絡的黃蘇頓時想到,這不會是曾一陽搞的鬼吧!
被眾人盯著看,曾一陽挺起胸膛,得意的說:“老劉真是有辦法啊!這回閻錫山和日本人的關係小要鬧僵了。”
“你們想想,日本人要松田國三,他閻錫山敢不給嗎?但是怎麼個。給法,就大有文章了。松田是受傷被帶到山西的,閻錫山當然不敢把這個劊子手完好的送給關東軍,但是如果說松田在途中傷重不治”曾一陽微笑道,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閻錫山的那張大臉,扭曲的樣子了。
“你是說,閻錫山下令把松田在半道上殺了?”陳光的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這樣不是更得罪日本人嗎?
“把一個死人送給日本人,還說的過去。但是要是一個活的松田,還真的成了燙手的山芋。你們不瞭解日本,松田即便回國也是死,路一條,結局都是一樣的。死在閻錫山手裡,並不會讓日本人多生氣,反而讓閻錫山心中多了一條顧忌,至少他也不會再短期內和日本人走的太近。”
魯英麟這回可要吃苦頭了。在晉軍中也呆不下去了,要不是魯英麟多事,閻錫山也不會招惹這麼個禍害。
事情確實像曾一陽想的那樣小閻錫山拿著剛從北平送來的報紙,一眼就看到了這個訊息。手一抖,報紙也沒拿住,飄落在地。
急忙讓親信衛兵,帶著他的手令,去半道攔截魯英麟。說什麼也不能讓松田國三進太原城,不然這個日軍少將,殺又殺不得,送又送不出去,他也甭活了,直接愁死得了。幸好帶著一個重傷的松田國三,魯英麟走不快,汽車帶著松田,在原平被攔下了。
一接到閻錫山的手令,他傻了。
一路上當爺爺一樣供著的日軍少將,眼看要到太原了,卻下令要他半道殺了松田。
“你去,送小鬼子上路。”魯英麟雖然不明白所以,但閻錫山的手令可是真的,指著一個衛兵吩咐道。
差點沒把衛兵嚇死,顫抖的問:“可他是日軍少將?”
“便宜你小子了,能夠親手殺了一個日軍少將,要是報紙上一宣揚,你小子就是抗日英雄。”魯英麟也是心中忐忑,可總不能讓他自己去吧!不然要衛兵幹嘛?
“記住別用槍?”
“我的親孃啊!”
“小鬼子,你可把爺爺我給還慘了”衛兵哭喪著,將粗大的雙手,掐住了松田的細脖子”
第六十七章 湯大虎
日租界的座花園洋房裡,四周都拉卜了密簾。沒,珊聯酋讀座房子裡住的是些什麼人。只有在天色昏暗的時候,房門才會開啟,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神秘人就會從門中走出。
盛夏時令,一般有人住的房子,都不會將房門關的嚴嚴實實的。
一直以來,房子就像是一座墳墓一樣。毫無生氣,即便知道有人住在裡面,也會因為四周散發陰森森的氣氛,以為這是一座鬼宅。
此時,洋房一樓的客廳裡的沙發上,面對面做著兩個人。
年紀稍長一點的那個。人,身材高大,正癱坐在沙發上,雙手握著手杖柄,假寐在沙發上。神情中帶著暴虐的氣息,但顯然被壓制了不少,大概是年紀大了點,總之整個人看上去鬆鬆垮垮的,沒有一點精神。
如果有一個東北軍高階將領在的話,一定會一眼看出,此人正是東北軍全力追查的要犯,原熱河省主席,湯玉麟。
如果不是他由於對面那個小個子瘦老頭吃人一般的眼神,一直盯著他,讓他的頭皮發麻,而不斷一陣陣的蠕動著。
沒有人會懷疑,湯玉麟是因為上了聳紀,精力不濟,才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