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多兩天時間,這次我們可是沾了閻錫山的光,剛渡過黃河,就在運城坐上了火車。幾百裡的路,兩三天就到了。而且聽說這次華北鬼子多,戰士們的熱情都很高。”王越興奮道。
這些天,晉綏軍簡直把四十軍當成了老爺一樣伺候著,閻錫山一聽曾一陽的40軍要補充晉東南的防禦,尤其是晉陽,一掃連日來的苦悶,大辦宴席在晉綏軍將領一片驚恐中,一掃往日來的愁容。
將運送吃緊的鐵路線,完全給四十軍開綠燈,調集了三列火車,專門給四十軍運送兵力,而且還主動給四十軍準備好了足足三個月的糧食彈藥,就怕四十軍離開山西似的。
王越騎著馬,緩緩地陪在曾一陽身邊,一邊還不解的問:“軍長,您說閻錫山是否有些熱心過頭了?我總覺得,這回來山西,晉綏軍見我們的樣子,比打了勝仗更開心。”
“那倒不是,晉綏軍擴張過快,很多士兵連武器也剛剛會用,指望這樣的部隊去前線,最忙的一定是督戰隊,還不如在後方好好的訓練。”曾一陽說完,雙腿一夾馬腹,他的棗紅馬刷的一下,就竄了出去。
好在晉陽周圍到處是部隊,幾乎成了軍管城市,路上的行人也不是很多,大部分街口,還有士兵站崗。
見一個穿著中將制服的將軍出現,頓時站直了身體,行軍中大禮。右手橫在胸口,直到曾一陽的背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遠遠地,曾一陽就看見一群將軍,對著四十軍炮兵支隊的營地指指點點的,但是門口的執勤警衛就是不讓進。
孫銘九站在於學忠的身前,一直身後的幾位上將,惱怒的訓斥道:“知道我們是誰嗎?看看後面……”
孫銘九還沒有將張學良的名號抬出來,就被警衛打斷了:“除了我們支隊長和軍長,誰的命令都不好使。”
警衛臉上淡淡的鄙視,讓孫銘九一口氣卡在喉嚨裡,頓時臉色漲得通紅。
自己不過是帶著總司令去四十軍的炮兵慰問的,但是對方顯然不給面子,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