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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部分

溝眼裡,即便沒這事,他見一個也打一個,誰讓小鬼子不招待見呢?

警衛團上戰場的機會不多,要保證長的安全,自然不能當成野戰部隊來用。

這次是他的機會,也是警衛團的機會。只要仗打的好了,今後有大戰的時候,說不定警衛團也能上個預備隊佯攻什麼的,打主攻輪不上,喝口湯總不過分吧!

鬼子也知道,他們手上沒幾個是沒有人命的,一旦被俘虜,等待他們的將是什麼。

延壽的鬼子大隊,畢竟在吃了賈寬溝的兩次暗虧之後,不負其名,人員,裝備都已經大為的折損,靠著這支已經算得上殘兵敗將的部隊,想要脫離戰場,已經是難上加難。

原先,日軍大隊長一狠心,用兩個小隊全部陣亡,敢死衝鋒的代價,換來了部隊撤退的機會。

但等到二營的增援部隊抵達之後,尤其是增援部隊中,還有一個火力強大的炮營,已經讓日軍大隊長絕望了。

給哈爾濱警備司令部遞上一份決死yù碎的電報後,大隊長也拿著手中的軍刀,開始了他最後的征程。

忽然,在日軍大隊長面前,閃過一個滿臉血跡的人,對著鬼子陰森森的笑著,血斑駁的掛在臉上,裂開的嘴巴,雪白的牙齒,像是一個戰場上戮殺四方的修羅,在這一刻,鬼子大隊長愣了愣神。

賈寬溝才26歲,正是反應、力量最巔峰的年紀,但鬼子大隊長已經42歲了。

這種身體上的差異,在生死相搏的時候,成了一道巨大的鴻溝。

再說,賈寬溝也不是一生下來就是當營長的命,從軍十年,遇到過的戰陣無數,自然明白,戰場一要勇,二要猛,氣勢一上來,鬼神都擋不住。手中長刀劈了一個刀影,鬼子大隊上的右臂就耷拉了下了。還沒有來得及疼的大吼一聲,賈寬溝的第二刀,就貼上了鬼子的脖子。

撲哧——,將軍征戰染血衣,賈寬溝雖不是將軍,但此時,他甚至比將軍還要威武。

這是氣勢,一股天下舍我棄誰的氣勢。這一幕正好被趙尚志看到了,心中暗自讚歎:要是軍中都是這樣的虎賁之將,那會有鬼子囂張的這一天。

稀拉拉的槍聲,漸漸的弱下去,只有少數幾個鬼子還能站在一角,幾個人紮成一堆,組成他們自認為最安全的三角對陣,齜牙咧嘴的對陣包圍他們的二營戰士。

賈寬溝拿起地上的鬼子指揮刀,大模大樣的在戰場上巡視著。

啪啪啪——,三聲槍響,三個還負隅頑抗的鬼子倒在了槍口之下,賈寬溝自己一個一刀,殺了個興起之後,對上自己的兵卻不樂意了:“誰讓你們玩的,小鬼子槍膛裡沒子彈,難道你們的槍膛中也沒子彈?一槍一個,解決了,打掃戰場,快。”

不遠處的趙尚志聽到這一幕,還以為賈寬溝是那種殺伐果斷,張弛有度的智將,沒想到,才一愣神的功夫,賈寬溝又說話了:“先將小鬼子的兩門步兵炮給我找出來,別讓一營的人撿了便宜,以後打仗,全營都指著這兩門小鋼炮支援呢?”

“你小子,抱著一堆不值錢的鬼子軍刀,得瑟個啥?你丫不會抱一挺野jī脖子?”戰鬥在十幾分鍾內就結束了,一場預謀已久的決戰,讓鬼子在最得意的刺殺中死了個透,見到同樣一身血漬的趙尚志,賈寬溝咧嘴一笑:“我這些兵沒見過世面,見到把鬼子軍刀就像是被拽住了魂似的,連道都走不動了。”

“賈營長智勇雙全,強將手下無弱兵,二營的戰士自然一個個賽過猛虎。”趙尚志心說:“整個戰場,第一個奔著日軍指揮官去的,不是別人,正是你這個營長,像是狼聞到了血腥味似地。別人不過是走不動道,你倒好,直接撲過去了。”

“軍長,犧牲了二十二人,重傷七人。”抗聯的一個幹部走到了趙尚志的跟前,貼著耳朵輕聲的說道。

一聽犧牲了近一層的人,趙尚志剛剛露出的笑容,一下子就凝固了。沒辦法,他心疼啊!第三軍的種子,將來部隊擴編,這些人就是他的班排長。

但是又有一個疑問在趙尚志的心頭冒出來了,為什麼二營對上的鬼子兵要比他們多很多,可是傷亡和他們差不對呢?

難道是實力上的差距嗎?

絕對不是,抗聯的這些兵,都是他一個個練出來的,底子厚實,而且部隊打的是白刃戰,這就有問題了,趙尚志皺著眉頭,詢問部下道:“二營的為什麼傷亡和我們差不多。”

部下苦笑道:“也不知他們那裡搞來的這麼多手槍,部隊衝鋒的時候,一個手輕班的人混在衝鋒的部隊中,兩軍相距二十多米,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