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機的出現。
這天夜裡,張吉海顯得很煩躁。他已經做好所有一切他能準備做的事情,讓地方游擊隊偷襲rì軍巡邏小隊,麻痺敵人的防範意識。
在以往很常見的偷襲,也讓張吉海很緊張。
他從總部往來的電報中,就感受到了這種緊張的氣氛。如果南滿縱隊打不下臨江,總部絕對還是會從其他地方調集部隊,往臨江這一帶移動。在曾一陽的戰略部署中,臨江不見得一定要打下來。因為臨江腹背受敵,一旦被rì軍圍困。只能做困獸猶鬥。
但是對臨江造成的威脅一定要存在,而且時常要提醒rì軍。
這可以進一步增加對rì軍內部。尤其是南滿各地防禦的壓力,從而讓關東軍的兵力進一步分散,有利於整個東北抗rì大局。
張吉海是一個軍人,軍人誰不要強。
他絕對不能容忍,自己領導的部隊完不成的任務,卻要兄弟部隊幫著完成,這等於是在當面羞辱他的能力。
忽然,在臨江城北,傳來一陣密集的槍聲,槍聲被山谷給擴散了出來。距離很遠,槍聲卻還是那樣清晰,這一刻,張吉海體內的血都要沸騰起來,燃燒起來,噴湧出來。
戰鬥已經開始,外圍的戰鬥是迷惑駐在臨江內部的rì軍。
但是也是張吉海在總攻開始之前,對rì軍的試探。
“老張,縣大隊的人手不多,就百十多號人,攻打大林鬼據點,根本就沒有打下來的把握,可是你為什麼還是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下達了作戰命令!”聞訊而來的魏拯民並不是因為作戰沒有通知他,但產生心中的芥蒂,而是因為張吉海的做法,完全是以卵擊石,金川縣縣大隊的戰鬥力如何,他是有目共睹的。
一百多人的縣大隊,怎麼可能拿下由一個rì軍中隊,三百多偽軍駐紮的據點?
張吉海拉著魏拯民坐下,距離臨江太近,部隊都是在隱蔽的狀態下,多一個人走動,就會多一份別鬼發現的可能。
這笑道:“政委,你可是冤枉我了。”
“老張,你這話什麼意思?”魏拯民扶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