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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9部分

就可以了。

盲目的崇拜,讓rì軍的大部分士兵變的異常簡單。

畑俊六抵達新京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拜見重病的梅津美治郎。

這次,梅津美治郎不是裝病,而是真的病了。在滿洲一年,留給他的記憶只能用慘不忍睹四個字來描述。面對曾一陽這個對手,處處被壓著,沒病也會氣出病來。更何況他已經是一個六十歲的老頭子,jīng力和身體都已經不步入了老年期。

在關東軍特護病房內,梅津美治郎腦袋暈沉沉的,渾身滾燙,看人影都是重疊的,要讓他再在關東軍這個位置上主事,已經有點強人所難的地步了。

“將軍,軍部來人看你了。”

護士甜美的聲音在梅津美治郎的耳邊響起,梅津美治郎卻掙扎的似乎要張開眼睛,視線中出現的一個瘦巴巴的軍人,和他一樣都是大將軍銜。這是rì軍之中最高的軍銜了,他明白,自己離開的時候到了。

畑俊六緊著眉頭,似乎看什麼都不順眼,兩人的視線對焦,這才讓他冷冰的臉融化了一些:“梅津君,您這是?”

“舊傷復發,渾身燙的很,不過很不錯,我剛才夢見了童年。”梅津美治郎似乎jīng神好了很多,掙扎著要坐起來。

軍醫先一步走到床邊,用手試了試梅津美治郎的額頭,似乎並那麼燙了。然後用聽診器靜靜的聽了一會兒。一頭對護士說道:“準備量體溫。”

“抱歉,大將閣下,您可能要等一會兒。”

畑俊六顯得異常恭敬,和顏道:“您多費心,我在外面等著。”這種恭敬已經超越了一個陸軍大將和軍醫之間的鴻溝,讓軍醫不由的一陣慌亂。

病房外面,進進出出的護士和醫生就像是打仗一樣,腳步戰兢,行動倉促。

忙碌的蹤影一刻也沒有停止,而在病房內,梅津美治郎靠著床頭,似乎並沒有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糟糕。梅津美治郎伸手接過溫熱的毛巾,慢慢的擦臉,良久在將毛巾拿開,對醫生點的點頭。

等畑俊六再一次進入病房的時候,梅津美治郎已經穿好了軍裝,臉上有種蒼白的酡紅,就像是喝醉了一般,但不大的眼睛依然銳利。

畑俊六偏身對副官豐富道:“守住房門,任何人都不準進來。”

“是將軍!”

等病房內只有兩人,畑俊六對梅津美治郎呵呵一笑,伸手拉過一把椅子,在其對面坐下來,說:“我就知道你沒有那麼容易被擊倒,不過我擔心,你留下的這個攤子可不好收拾啊!”

“您費心了。”梅津美治郎淡淡的說了一句。

兩人分別處於兩個陣營之中,不過梅津美治郎在派系中的立場模糊,在‘長洲——宇垣’一系中,其立場也不是很明確,但他的地位已經不允許他左右搖擺,所以,很多時候他不過是不說話。

對梅津美治郎來說,談話之後是解脫,他可以坦然的回國,是接受處分也好,被拋棄也罷,最多失去權力中心的位置而已。

但畑俊六可是兩個極端,他要繼續著在滿洲的作戰,甚至面臨著和梅津美治郎的一樣的尷尬局面。

面對曾一陽和陳光的組合,在rì軍之中,一直被比作雙雄的組合,任何一個人都不好對付。

畑俊六yīn沉著臉,眼神微微眯起,有種要殺人的冷漠,這一套對梅津美治郎來說根本不起作用,梅津美治郎似乎在兩人的角鬥中,一點點的找回了自信和健康,坦然的拿起邊上的茶杯,低頭的時候還看了一眼畑俊六,眼神中似乎有中難言的笑意。

“梅津君,我是來向您尋求幫助的。”沉默之後,畑俊六終於說了軟話,這種壓抑的場面,讓畑俊六感覺非常不適,凝固的空間像是把所有的一切都隔絕開了一樣。

梅津美治郎臉sè微微有些沮喪,失敗,即使他不承認,他也失敗了,在滿洲的失敗。

曾經關東軍總參謀長的那種豪氣萬丈隨著對手的轉變,變得蕩然無存,他嘆了口氣道:“保住北滿的兩個主力師團,渡過這個冬季,或許是最好選擇。”就語氣來說,更像是自言自語,似乎也是深處逆境最好的結果一般。

“難道就不能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畑俊六是來解決滿洲的威脅的,而不是來苟活偷安的。

“因為蘇聯人從來都沒有準備將放棄遠東的利益,滿洲也是蘇聯的利益圈。我們的對手雖然狡猾,但是如果沒有蘇聯人在背後的支援,曾一陽也無法在短時間內發展到如此規模。”梅津美治郎說話的時候,一時沒有控制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