蹤我,到了一次聚會的場所,被他混了進來。我想反正我們都是堂堂正正的聚會,沒有見不得人的地方,讓他見識一下也沒什麼。可這個白痴,竟然在聚會上說什麼日本海軍的強大,明明是一個陸軍軍官,卻不說陸軍,這樣一個傻帽頓時讓所有的與會者都笑倒了,最後,我才是一個最不幸的人,被這個卑鄙的傻帽陷害,連我的名聲都受到了影響,一度成為他們的笑柄。”
約瑟夫越說越氣憤,可以說,對日本他已經是恨之入骨了。
曾一陽聽著聽著就笑了,拍著約瑟夫的後背,完全不顧形象的大笑,讓約瑟夫原本就氣憤的臉,糾結成了一團。
好不容易停下來,曾一陽才一字一句的問:“那麼今天帶我來是怎麼回事?”他深怕說的快了,又想笑。
他的這個德國朋友顯然不太走運,什麼倒黴事都會遇到。
原本黯然失色的約瑟夫,眼中冒出崇拜的金光,對曾一陽說:“這要從去年你給我寫的信說起。信中你不是做了一個戰爭遐想嗎?我的很多同僚和上司,都對你提出的那個理論很感興趣。尤其是曾經的《軍事週刊》的主編,阿托克將軍,對你的想法極是吹捧,他可是著名的軍事專家。”
曾一陽託著下巴,仔細想了想,問:“有嗎?”
約瑟夫差點被曾一陽嚇趴下,苦笑著說:“就是步兵和裝甲部隊的協同作戰,你稱這個為‘步坦協同’的理論。”
約瑟夫期許的盯著曾一陽,深怕對方有來一句‘我忘了’。那麼時隔一年,他將又一次榮登參謀總部最搞笑軍官。
“嗯,有這回事,不過我只是隨口一說。”曾一陽點頭答道。他漫不經心的說著,可心裡卻開始嘀咕,這個坦克裝甲車顯然不適合自己國家的國情,而當時的德國也只有將這種武器裝備其部分軍隊。事實上,德國是從1935年,古德里希上任裝甲部隊總監後,才裝備了部分的陸軍裝甲兵。
來自後世的他,當然明白步兵機械化的一些常識。加上在宅男的身份,網上神遊多年,軍事類的書籍也看了不少,在二十世紀三十年代,他的有些想法絕對是可以掀起一場軍事革命。
“放心,約瑟夫。即便是曾經隨口一說,但我保證,一定可以將你們的那些同僚和上司忽悠過去。不能說敬為天人,也一定是不同凡響。”曾一陽大大咧咧說,只要他將後世的一些軍事思想漏出那麼一星半點,他就有足夠的把握成為一個冒牌的軍事理論家。
即使他現在的身份,不過是一個剛剛畢業的軍事學院畢業生。
“忽悠?”在中國呆過的約瑟夫可知道,這個詞可不是什麼好詞。現在他是騎虎難下,死馬只好當做活馬醫。
小心翼翼的走在門口的臺階上,突然一個渾厚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約瑟夫,這就是你的中國朋友嗎?”
曾一陽仔細打量了眼前的這個中年軍官,留著小八字的鬍子,對於這個時代的軍人,尤其是歐洲的中高階軍官,他們都喜歡留大八字的鬍子。中等個頭,額頭的頭髮稀疏,這是典型的一個德**人,看上去有點儒雅,可能是帶兵帶的少的緣故吧!
曾一陽私下評論著對方。
來者也打量著曾一陽,可能是曾一陽的外表怎麼看,都不像是個會高深軍事理論的軍事家,而像是陸軍中學的學員,而且還是個東方人。詢問的眼神盯著約瑟夫看,用法語說:“約瑟夫,我不明白你總是和那些自大的日本在一起,這會敗壞你父親的名譽的!”
總而言之,約瑟夫已經沒有名譽可言,這傢伙的嘴也夠損的。
約瑟夫一點都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拉著來者對曾一陽介紹道:“這位就是我的同僚,古德里安上校。”
然後,一指曾一陽對古德里安說:“這就是我在東方的朋友,一陽·曾,一個天才。至少我遇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是一個天才。”
“您好,尊敬的古德里安上校,很榮幸見到你。不過用一種很可能對方不懂的語言,來汙垢對方,不是一個紳士該擁有的教養。”曾一陽以前光在網上道聽途說的知道德國有個裝甲之父,叫什麼古德里安的,厲害的不得了,這會總算是見著活人了。不過他氣不過對方影射他長的像日本人,用法語回到。
其實當時的歐洲,法語是貴族的語言,高雅而優美的音節更是讓貴族認為,不會法語,是人生的失敗。所以大部分貴族,或者家境好的人家,都會在孩子的童年請教師教孩子法語。
古德里安老臉一紅,但出於禮貌,他還是曾一陽握了握手,說了幾句恭維的話。但不怎麼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