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都不要緊。但是要是連唱歌都不會,那是連婆娘都找不到,所以都是唱哥哥妹妹的歌,小夥唱著有勁,姑娘聽著快活。”
曾一陽還真沒辦法了,只好問劉先河:“老劉,會唱《國際歌》嗎?”
“我們先唱,然後,讓周圍的戰士也學著唱,歌詞不多,十幾句,我估計到晚上宿營的時候,該全團都會唱了。”
劉先河拿出一個本子,撕下幾張空白的紙,交給曾一陽說:“我們先把《國際歌》歌詞寫下來,讓回字的戰士抄一遍,然後再讓他們帶著一起唱。”
“這個辦法好。”
“起來,飢寒交迫的奴隸!起來,全世界受苦的人!
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要為真理而鬥爭!
舊世界打個落花流水,奴隸們起來,起來!
不要說我們一無所有,我們要做天下的主人!
這是最後的鬥爭,團結起來到明天,
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現!
這是最後的鬥爭,團結起來到明天,
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現!……”
再說,周志道幾個,帶著一百多的殘兵,在半道上還遇到了被村民解救出來的李天霞。雖然心裡有氣,但畢竟李天霞還是團長,帶著他一路上小心謹慎的往撫州方向前去。
雖然,歷史上王耀武是在四次圍剿後,才晉升為旅長的,投靠了俞濟時才走上了軍事舞臺。作為74軍的元老,也就是後來解放戰爭中,74師的建立者之一,他的是國民黨軍中,沒有加入任何幫派,依靠戰功,升上集團軍司令的干將。
李天霞、周志道、邱維達這些不是自己的同學,就是自己在黃埔的學弟。一路北伐上走來,哪裡不清楚他們,一個團說垮就垮了。
他剛升任旅長,這倒好,他這個好不容易湊齊了一個旅兵力的上校旅長,被這幫學弟一疏忽,又當回來了,還是帶著一個團的兵。
向來好脾氣,會做人的王耀武也沉不住氣了,兩道劍眉上下抖動著。
猛的站起身,將手中的茶碗朝眾人扔去。茶碗在牆壁上被摔的四分五裂,疾飛的瓷片散花狀的四下亂飛。
“蠢貨——,一幫飯桶——”王耀武當時也不管什麼了,順著腰帶上的槍套,就往外掏槍。被聞訊趕來的三十二旅旅長柏天民見狀,抱著王耀武將他攔了下來,畢竟他之前一直在柏天民的三十二旅,老長官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賢弟息怒,都是黃埔一系,有什麼話不能說,非要拔槍傷和氣?”柏天民不明真相的問。
“問問他們就知道了。”王耀武沒好氣的說。
柏天民轉身面對著李天霞,用眼色指示著他們幾個先出去,等王耀武氣消了再進來。
這時,李天霞哪裡敢回去,他的一個團都丟了,不槍斃也要坐牢,要不是曾一陽不主動拉攏他,說不定他也投誠了。萬般無奈下,只好回到江西前線,旅部來受王耀武的雷霆之怒。
王耀武扶著桌子,稍微振作了一下精神。見柏天民要和稀泥,一指李天霞說:“你們幾個都別走,說說,敗在誰手裡了。”
李天霞也知道,敗的實在是太慘,不弄明白原因,還真過不去。所以,他們在外幾天,都是在打聽曾一陽的來歷,還真別說,被他們打聽到了一些。
“旅座,匪首是叫曾一陽的年輕人,他的手下有蘇長青,正因為他,我才放鬆了警惕。”
“蘇長青?”王耀武疑問道。
李天霞憤恨的說:“就是北伐時四軍的警衛營營長。”
“這個人可是一員虎將,**人真是有辦法,連他都拉去了。”柏天民感慨的說。
這時,李天霞忍不住道:“可是他不過帶頭衝鋒,指揮的人還是那個叫曾一陽的,原來我們一打聽,這個人也大有來頭。”
“哦。”王耀武被李天霞的話吸引住了,示意他說下去。
李天霞小心的看了一眼王耀武,拉著身邊的邱維達,邱見狀,只好硬著頭皮說:“他是共黨曾讓的兒子,當初國共合作的時候,擔任國父的高參。關係破裂後,曾讓在廣州組織暴動,後被我軍一舉殲滅。”
說到這裡,邱維達就是一陣的難受,有些尷尬的不知道是不是該繼續。畢竟當初他也是起義軍的一員。說起來,曾讓的大名在一些高階將領中還是印象很深的,畢竟當初他接觸的也是一些高階軍官,相比王耀武他們還不過是小學員,有的還沒有入軍校,就很少聽說了。
“當初不是你的錯,你也不用一直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