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詫異,你不是帶了衛隊嗎?為行麼不讓他們代勞,而非要自己下手,難道不怕髒了自己的手?”
魯英麟氣極,吭聲道:“是可忍孰不可忍,這種敗類,必然先殺之而後快。”心裡卻很不樂意的想對曾一陽說,你不想動手,那麼你拔槍幹什麼?
魯英麟目睹了曾一陽鼻問付炳國的整個過程。如果不是他親耳聽付炳國說,他還真的很難相信,在鬼子屠殺國人的同時,這個傢伙也在場。或許,付炳國已經不能說是民**人,此時稱呼他為偽軍,或者是叛軍更為妥當。
從付炳國的口中,曾一陽獲得訊息並不是太多,對方的職個太低,只能告訴曾一陽一些關於多倫軍事部署的資訊。而現在的多倫殘垣斷壁之間,能夠構築堅固防禦的地方已經不多了。
一個鬼子大隊”ooo多人,一個皇協軍缺編旅團3ooo人,這些都不是曾一陽所關心的。他關心的卻是,如果鬼子的通訊系統在炮擊中被摧毀,那麼他精心佈置的軍事計劃,是否會成為泡影。
要知道,鬼子的飛機永遠是大兵團作戰中,炮兵的最大威脅,如果沒有辦法徹底消除這個隱患,那麼炮兵為了增加作戰的持久支援,而不得不拆開使用。
夜漸漸的深了,北風肆虐著大地,在冬天最後的尾巴里,絕望的嘶吼著,不甘離去。但春天的腳步,卻是近了,以至於樹木也聽到了這樣的召喚,柔和的迎著風搖曳著,而不是像寒冬中,被風吹的呱呱亂響。
縱隊指揮部選在一個背風的山洞裡,雖然門口已經放上了厚實的棉被。但陰冷的風還是會不甘寂寞的鑽進山洞。打個圈,然後帶著熱量消失的無影無蹤。
魯英麟抖抖索索的將厚實的大衣披到了身上,費勁的坐到了火堆前,拾起地上的幾根木材,扔進了火堆裡,手中的一根長樹枝撥弄著火堆,很快竄起的青煙將樹枝包裹住,第一點火光亮起後,整個樹枝騰的一下子都燃燒了起來。火苗帶著紅色的亮光,照耀著火堆前的兩個人的臉。
紅光滿面的兩人默默不語,都像是在等待對方先開口似的。
魯英麟本來以為,曾一陽會將部隊集中起來,逼迫鬼子和紅軍來一場聲勢浩大的會戰。用一種幾乎殘酷的方式,來考驗雙方指揮員的忍耐力,和士兵的意志。
在他眼裡,紅軍組成的這支部隊,已經具備了這樣的能力。
可是,曾一陽並沒有這麼做,而是不斷的將部隊分離出去。先是騎兵支隊,然後是步兵支隊小在短短的一天之內,三萬多人的大軍,最後留在曾一陽身邊的不過五千多人。
即便是炮兵支隊,也在昨天傍晚,對多倫的地毯式炮擊過後,在黑夜的掩護下,消失的無影無蹤。僅僅留下四門山炮,加強步兵團的重武器火力。
魯英麟自嘲的笑了笑,他深知,表面看他和曾一陽的關係很融洽,可對方卻處處在防著他。“曾老弟,不可否認,你是我見過的最年輕的將軍。不過你有沒有想過,在戰場上,年輕並不代表著是英勇,而是魯莽?在短短的一天內,你就將大部分主力部隊都分散到了草原各處,一旦出現日軍的大兵團圍剿。在上有飛機轟炸,下有炮兵裝甲兵的突擊下,您的部隊能堅持多久?能夠堅持到主力回援嗎?”
“飛機?難道你以為日軍的飛機真的能在我的部隊頭上作威作福嗎?”曾一陽一本正緊的說。
看著魯英麟疑惑的刺情,曾一陽心說,算了,還是告訴他吧。“日軍最精銳的師團的一個大隊被我死死困在多倫,如果這支部隊成建制的被中**隊消滅,你以為從聯隊長以上,會有多少人遭殃?”
“可是,只要明天我軍在晨曦動總攻,我相信拿下多倫已經不是問題了。而且,日軍也不是鐵打的,兩個小時的炮擊,在如此狹小的區域內,日軍的傷亡一定不這個日軍大隊註定是要為他們的冒進而付出慘痛的代價。”魯英麟的意思很清楚,多倫的日軍已經註定了滅亡的結局,所以,不在於任何其他方面的機會,讓曾一陽有所期待的。
曾一陽搖著頭笑了笑,從散亂的柴堆中,抽出一根細小的樹枝,在山洞淺淺的泥地上了一道線,然後煞有其事的畫著幾個圈圈。
魯英麟一看就明白了,飛畫的正是炮兵陣地。但是曾陽卻將炮兵陣地前一世切”多米的山樑畫在了草圖上,他疑惑的看著地圖上的種種細節,就是摸不透,曾一陽到底想幹什麼。
等到曾一陽手裡拿著小木棍,嘴裡模仿著飛機轟隆隆的聲音,魯英麟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個騙局,目的就是欺騙關東軍的航空兵大隊。不過他真的有用嗎?有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