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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就像是其他晉佞軍將官一樣,對商震都是避而不及的。不但有軍事會議不會通知他,而且連很多作戰會議都不會讓他參加。原因就是商震是投誠過月小”。

紅軍進入陝西,讓素有文韜武略之稱的名將商震,從新成為了閻錫山依靠的物件。才沒讓處處受排擠的商震脫離晉綏軍的建制。

魯英麟不過是一個晉綏軍派來的軍事觀察員,作為聯絡的聯絡官。具體曾一陽如何部署部隊,他是無權過問的,即便他現在能夠呆在曾一陽的指揮部中,隨軍行動,也是戰戰鼓兢,深怕那天得罪了曾一陽被派到後勤部隊中。

冷口防線丟失,對於守軍的震驚尤其是巨大的,不但北平的何應欽如墜冰窟,太原的閻錫山也是在三月的寒風中,冷汗連連。

何應欽連連下令,部隊在鞏固北谷口、喜峰口等防線後,從開沫等地。急忙掉中央軍精銳7軍小布防長城沿線。

閻錫山卻把希望富託在了曾一陽身上,曾一陽並沒有允許魯英麟將部隊的行軍路線告知太原方面。其實連魯英麟想告訴都沒辦法,因為抗戰先遣縱隊的行軍路線,隨著偵查範圍的擴充套件。不斷地在改變著。

不過,閻錫山能從他派出的運輸隊大概探知到,曾一陽已經將部隊帶出了陰山山脈的北麓,已經出現在了察哈爾的腹地。

一通要求曾一陽果斷出擊日軍留守部隊的電報,就在魯英麟的手中。他正猶豫著,是否要將這則極具商討意味的電文告知曾一陽。

突然,就像是石柱一樣,擺在哪裡的曾一陽,從胸口的口袋中掏出了紅藍鉛筆,開始在地圖上畫了起來。往往,曾一陽連看都不看,就在地圖上畫著一道道線條。

參謀能力強於統兵能力的魯英麟。很詫異的看著曾一陽幾近塗鴉式的動筆度。但他遠遠的看著,就像是一道道山巒,一條條河流,在地圖上活了一樣。敵我雙方的兵力交錯,以及可能出現的防禦空隙,都一一顯現出來。他很奇怪,只有交錯的線條,就將一張沒有生命力的地圖,變成了一副生動的影象。

早在離開太原的時候,魯英麟從閻錫山驚慌不定的眼神中,著到了此次紅軍出征註定是閻錫山為了消耗紅軍的同時,能讓自己的山西重新獲得兵力上的優勢。

看到了這一幕,魯英麟的心底出現了信心,來的很突然,也很是時候的信心。

短短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曾一陽站了起來,仔細檢視了一會兒。然後將圖紙卷好後,讓作戰參謀帶給副司令陳光,臨走還提醒道:“告訴陳副司令,第一支隊,騎兵支隊的目標就是敵人的第三騎兵旅團不要忘了,讓陳光將敵人的一個野炮聯隊給我帶回來。

所有的作戰命令都在地圖上。真正作戰可以靈活運用,而且可以將在附近蒙古王族德王的部族馬匹全部徵用,對方反抗,就軍管。”語氣不可質疑,就像日軍關東軍的精銳是泥捏的一樣,讓魯英麟詫異的以為,這不是一場兩國的國戰,而是剿匪,正規軍剿滅土匪一樣容易。

自從,德王本人出現的天津,不但被戴笠的藍衣社的人探知。連黨的地下組織也在三天前將訊息傳到了前線。都知道,德王雲端睦楚克親王去天津為的是何事,但是在沒有證據前,拘捕一個蒙古王爺是不明智的。當然,和德王接觸的正是九一八的製造者,日軍最好冒險的板垣徵四郎,在天津設立不久的“板垣機關。

曾一陽既然知道了蒙古王公大臣們,已經和日本人在媾和,那麼就不會介意,將這些王公大臣的家產“共產”給蒙古平民。

從曾一陽冰冷的臉上。魯英麟連詢問這次主要的作戰目的都不敢問了。反而,就知道的一個騎兵第三旅團,就足夠魯英麟交差了。

曾一陽臉色鐵青的站在村口,在他的命令下,部隊全部繞道從山村裡透過。部隊將開始分兵,第一支隊和騎兵支隊,將在陳光的帶領下,在赤峰和多倫廣袤的草原上,尋找戰機。

第一支隊的戰士都是老紅軍,在轉戰千里後,已經鍛造成了一支鐵軍。相比後面的東北籍部隊來說,他們只不過是沉默著走過了死氣沉沉的村莊,帶起的是一股殺氣,冷冽的殺氣,就像是一把出鞘的絕世兇刀,迎向兇險異常的戰場。

而其後的東北籍戰士,帶著仇恨的眼神,只有堅毅的步伐,叩擊著大地。

軍中,突然一個戰士聲嘶力竭的喊道:“報仇”

報仇

報仇

沖天的吼叫聲,將天上盤旋著的禿鷹,驚向遠方。

沒有戰前動員,而仇恨的種子,成為了最好的戰前動員。

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