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紅軍必然會從縣城側面路過,攻擊其部側翼,顯然能夠讓紅軍首尾不能相聚,有被警備旅攔腰截斷的危險。
但紅軍一旦開始集結,就說明一個問題,紅軍要強攻。
王化治手腳無力的放下望眼鏡,良久才對張漢民說道:“旅座,赤匪如此龐大兵力,是從而來的?河南十萬大軍,難道就堵不住赤匪的北進?”
“哎……世事難料,不過此事需要從長計議,是戰是退,報鈞座決斷吧!”張漢民無力的說道,他雖然是地下黨,但是能夠被楊虎城任命為警衛營營長,其中的細節必然沒抹去了不少。
王化治頓時急了,激動的說:“怎麼打?紅軍帶著炮,真要打,我們這個小城還不成了靶子?”不遠處,城外的小山坡上,紅軍戰士的機炮營已經構築好了陣地,正在除錯火炮。
張漢民順著王化治指著的方向看去,絲——,吸了口冷氣,六門迫擊炮陣地,還有一個重機槍連陣地,在高地上建立了一個半圓形狀的工事。機槍打不到城裡,但炮可以,而且是居高臨下,城中的兵力佈置也逃不出紅軍的監控。
想來紅軍進攻是早晚的事,張漢民和王化治在旅部坐立不安的等著城頭的第一波攻擊,但是久久沒有等來紅軍的攻擊。
紅三軍雖然擴編後有6000官兵,但實力上還是略顯不足,無法有效的威脅西安,將陝軍拖進終南山。於是,曾一陽就從吳高群的一個師中,將兩個團的指揮權交給了賀老總。
曾一陽手上四十軍軍部3000多人,還有吳高群的一個主力團。實力上和一個旅也出不了多少。他在等,等他的炮團趕上主力攻城部隊,只要山炮團趕到,這個小小的商洛是擋不住四十軍的步伐的。
這一等,不但等到了山炮團,還有二十五軍的三個主力團。不過看到二十五軍的戰士身形疲憊,幾乎站著都在搖晃,才決定再等等。先讓二十五軍的戰士休息一下,自己和二十五軍的幾個軍領導砰了個頭,當了解到陳樹湘的一個師也順利透過了內鄉,正沿著丹江一路行軍,估計再有一兩天,也能跟上主力部隊。
突然,接到報告,陝軍竟然派出了一個代表,要和紅軍談判,這讓與會的所有人都一愣,敵我雙亡,你來我往的生死戰場,哪裡有談判的餘地?
來人一身中山裝,年紀不大,30來歲的樣子,顯得很老練。
來到房間裡,環視著一干打量他的紅軍高階將領,哈哈笑道:“歡迎紅軍同志進入陝西,我代表**陝西省委特地來慰問。”
“報上你的職務,還有此行的目的。”曾一陽雖然是在所有將領中年紀最小的,但上位後,無形中也養成了一股危勢。
“張含輝,**陝西省委委員,主要從事西北軍鄧寶珊部的兵運工作,這次是來張漢民同志這裡做聯絡工作的。聽說紅軍部隊將入陝西,來和漢民同志商討如何接待紅軍同志的,想和幾位同志商量一下你們的需要,我們陝西省委儘量滿足。”張含輝謹慎的說,他不知道紅三軍、二十五軍、四十軍已經成了三方面軍,整個方面軍已經有三萬多人,物資也不缺。還以為遇到的紅軍,是一方的遊擊部隊改編而來。
劉先河看著曾一陽幾個人,都顯露出不信任的樣子,便主動提問到:“這位張同志,我們是紅三方面軍,這位是方面軍政委,中革副主席項英同志;方面軍副總指揮曾一陽同志;二十五軍軍長,前敵參謀長吳煥先同志。方面軍由原來中央蘇區的主力部隊和鄂皖蘇區的部隊組成,並不是來陝西打游擊的。”
“啥?”張含輝驚訝的嘆到,怪不得他一來,就覺得氣氛很不對,以往游擊隊來陝西,都是需要一些物資,這次看來是要地盤來了。
張含輝猶豫著說:“這個……我不清楚省委有沒有指示……”
曾一陽輕輕的叩擊這桌面,發出嘣嘣的聲響,見到張含輝支支吾吾的樣子。其實張含輝是被嚇到了,連副主席都來了,看來陝西的問題,中央勢必要在短時間內解決。
隨後,從震驚到狂喜,突然緊走幾步,但被幾個警衛員攔住,他毫不在意的問:“中央是要下決心要收復陝西嗎?”
項英解釋道:“中央是要在北方建立一個穩固的根據地,其中要以陝西為主。你不妨先給我們介紹介紹情況,以方便我們接下來的部署。”
“好啊,就等這一天了。”張含輝笑著說,然後,他一點不落的給項英幾個介紹了陝西的情況。
這一聽,幾個人都心裡有了底了,原來,**在西北軍中的兵運工作很順利,才有了後來幾乎不費周折,就讓三方面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