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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部分

所有的倚仗和底牌或者還有許多保留,但丁一看破了他整個佈局,對於丁一和興安這樣的人,關鍵是在局勢、思路的把握,至於一兵一卒,那真是微末之道了。

“在那椅子上,他都無奈我何;在那椅子上,他都保不住自己。”丁一緩緩地這麼說道,然後從馬紮上站起來,很好奇地向興安問道,“你們憑什麼以為,如今他能折騰出什麼風浪來?學生若不是憂心這華夏大地死上太多人,一年之前,就可以把他從那椅子上扯下來,你好想想這一句話,若他想平平淡淡過完這一生,兩廣是他終老之處倒沒有什麼問題,若是他想得太多,那便什麼也不用想。公公在海上的日子,好好想想,若是想不通,上了岸,也就不必想了。”死人總是不必想太多東西的,丁一儘管微笑著,甚至他站在那裡放鬆著身體,但那殺意,卻已教興安額上的汗珠,密密麻麻地滲了出來,便連海風也難以一時吹盡的,不是汗珠,是恐懼。

丁一在與興安這場對話之後,並沒有去再和他說什麼,也沒有去和景帝見面,沒有必要,到了此時此刻,景帝已經沒有資格來成為他的對手,而興安所想說、所要說的話,也不是他必須去聆聽的聲音,他手下有的人,可以勝任這樣的事。

他的注意力,被從香山縣的留守艦隊,也就是沒有炮的東海、南海、北海艦隊派出的通訊船,所送的那線報所吸引。大約是船隊航行到江浙附近外海的時候,這艘通訊船是和廣西號一樣的驅逐艦,只不過卻沒有廣西號上面的那二十四門後裝線膛炮,而是因為要出海,臨時裝上了二十四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