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只不過他覺得這事是由自己惹起的,所以也很無奈點了點頭道:“好吧,都是母國來的,老漢帶你們去便是……”只是一路不住拭著眼角,卻是想起自家的事,極是揪心。
丁一也就裝作無意,有一句沒一句地跟他瞎聊著:“那大食人也是個做生意,海外又不如華夏。商戶是賤籍,海外能做得起生意,便是能人。是吧?為何大爺不願把女兒嫁給他呢?”這其中必定是有來去曲折的,所以丁一想了解一下。
誰知一問,李老漢吹鬍子瞪眼睛的:“阮的女兒,若是華夏的秀才、舉人看上,咱也不是什麼高門深第的家底,也罷了,只求對女兒好些就是;可這大食人!阮女兒堂堂華夏後嗣。炎黃子孫!安能嫁給這大食人做妾?”
這倒是馬上就得了大國沙文主義太監曹吉祥的唱和:“好!老李,你是個有骨氣的,咱家敬你這一樁。入了城去,怎麼也得喝上三杯!”李老漢哪裡有心思喝酒?苦笑著推辭,倒是他其中一個兒子,雖不會說明話。卻是能聽。聽得有酒喝,便不住地吞嚥口水。
“令愛願不願嫁?”丁一很小心又問了一句,要是兩情相悅,就算跨國界的婚姻,就算是作妾,丁某人也不想去做棒打鴛鴦這等煞風景的事。
但李老漢搖了搖頭:“她若願意,阮也咬牙認了。”李老漢說罷不住地嘆息,卻是再也想說話了。不過有著李老漢帶路。進城沒有交錢,不知道是因為這木骨都束就是貿易城市。還是李老漢在這裡生活了幾十年,人家給他面子;而去賣東西倒也是一切順利,所得錢財丁一他們就在這木骨都束城裡,就拿出一小部分來,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