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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部分

要堂堂正正,教天下人無話可說。”

被他這麼一說,廖氏夫人摸向後腰的手,卻就僵在那裡。只不過她本就體態玲瓏,這麼一扭肩別臂。就愈顯出那峰巒碩大來,劉鐵看著,不覺又吞了一口唾液,廖大妹才醒覺過了,呸了一口說道:“鐵鎖橫江劉子堅,你也是江湖成名人物,怎地、怎地……”

劉鐵撲哧一下笑了起來:“學生便是慕少艾,仰慕你罷了,有什麼怎地的?你可以看不上我,你可以恥笑我,但學生這份心思,卻是真真切切的。不怕和你實說,在市集上見著你第一眼,學生便將倩影留於心中……”

“不要說了!”廖氏夫人被劉鐵說得粉臉發紅,垂著頭道,“賤妾已為人婦,劉大俠,以你的師門出身,樣貌名聲,安愁無佳偶相隨?卻莫要來撩拔妾身了,壞了江湖兒女的義氣,卻是不好的。”她儘量撿著婉轉的話來說,但期間的決絕,卻絕對不會因為話辭而減弱,畢竟她是值得數百好漢跟隨的女將軍。

【不要吐槽作者老寫女將軍、女匪首,鄧茂七義軍之中的廖氏夫人被稱為女將軍,這是歷史上的人物,真實的稱謂;唐賽兒也然。】

劉鐵點了點頭,伸手一讓,示意廖氏夫人可以離去了。沒有挽留也沒有糾纏,除了一開始那輕佻舉止之外,劉鐵表現得倒也得體。其實江湖兒女,認真來說,禮教上也沒有那麼嚴的,動不動就要提刀仗劍做過一場,摸一下手,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平素聚在一起,葷笑話什麼的,更是少不了。

廖氏夫人垂頭向後巷外面走了,行了一半,似乎想到什麼東西,卻停下步來,轉身望著劉鐵,咬了咬櫻唇,卻回身過來,衝著劉鐵問道:“劉俠方才說,先生是正人,故之要救外子,自然不易。那若是劉俠出手呢?”

“學生是小人。”劉鐵笑了起來,也許丁一看見這情境,會覺得“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這話簡直就是為劉鐵這廝定身度做的,他說自己是小人,並沒有半分不好意思,甚至還帶著坦蕩,“小人行事,自然就沒有那麼多麻煩。”

他說著掏出腰牌亮給廖氏看,那是一塊大明安全域性衙門的腰牌:“你我都知道,黑暗中,有許多事,可以不為人知地進行。不過我是個小人,若你把今天的事張揚出去,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認的。”

“你有幾成把握?”廖氏夫人咬牙問道。

劉鐵收起腰牌,對她說道:“不知道。”

“不知道?”

“是,我雖是小人,但不願騙你。”劉鐵似乎很得意他給自己的定位,“安全域性衙門去提人,錦衣衛也好,南直隸衙門也好,通常是不會為難的,然後犯人熬刑不過死了,通常也就定個畏罪自殺,並沒有過多的追究。但一件事,實行起來,總有許多的變數,我不想編得雲裡霧裡來騙你,事情要辦就這麼辦,至於成不成,你自己心裡應該有個數。”

“你、你要什麼報酬?”問出這句話,廖氏夫人的臉已紅得如同上了胭脂,其實,這是一個她心裡已有答案的問題,但卻又不可能不問清楚的問題,所以儘管無奈,她也只能這麼問出來。

劉鐵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要什麼?我不會勸你跟鄧伯孫和離的,不然先生得知。哪有學生的好果子吃?我要什麼?我的心,你是知道的;你的意思,我也是明白的。不外就是‘還君明珠又垂淚,恨不相逢末嫁時’麼?若是雲英末嫁之時,你選鄧伯孫,還是選學生我?”

他突然丟擲這麼一個問題,讓廖氏夫人連頭都羞得不敢抬起。但劉鐵卻仍追問著她,要她給自己一個答案。她無奈之下,終究只好用蚊蚋一般的聲音說道:“外子自然比不得劉俠年少俊俏、身出名門。又有學識,又有官職,更無劉俠的談吐……”但她終於抬起頭來。面對著劉鐵說道,“只是,已非當時。”她現在就是鄧伯孫的妻子,這種假設性的選擇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劉鐵並沒有任何失望的神色。點了點頭笑道:“那便好。學生不會強求什麼,雖然你我有情無份,但若你也願意,閒來無事與我西窗剪燭,撫琴弄簫的話,明晚天黑,便去船塢尋我吧。”他取了一塊懷集那邊發行的銀幣,塞在廖氏夫人的手裡。“把此物交與船塢門口的衛兵,便會帶你去尋我。只不過,終究是偷情,卻還是隱蔽些為好。”難為他把偷情二字,說得如此光明正大。

當送走了廖氏夫人,劉鐵回到房間裡,卻沒把方才在後巷發生的事向丁一稟告,只是說道:“先生,鐵約了廖氏夫人,此後兩日,把其手下名冊交過來,還有白蓮教在本地的人員等等,還請先生正我。”

聽著劉鐵來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