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舔,“也緊繃得很,這絕對不是五十歲老婦的身段,故之巫都幹為了不負那顏之託,便檢視了她的玉門,果然尚是處子。”然後她伸手勾起唐賽兒的下巴,“不過那顏,這是個**!”
“你他孃的放狗屁!”唐賽兒不知道為什麼,激動起來,突然破口大罵。
巫都幹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刻回罵起來,如果不是丁一擋住,揚手就要給唐賽兒抽上幾記耳光了,見丁一不讓她打唐賽兒,巫都幹卻就對丁一說道:“那顏,巫都幹不說假話。”說著把起燭臺,對丁一說道,“那顏請看。”卻是照著地上一灘水漬,“這娘們就是個**材兒!”
“無恥!”唐賽兒氣得臉上愈紅了,象是要滴出血來一般,衝著巫都幹繼續破口大罵。
丁一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這巫都幹是怎麼回事?劉鐵好色倒可以說男人本性,自己沒控制好,所以丁一那天就專門敲打了他;但巫都幹她一個女人,怎麼也……其實丁一是有些想當然了,他並不知道這個年代對於女犯是什麼情況,按著記載唐賽兒被捕之後,又消失不知所蹤的《九朝野記》所載:“既而捕得之……裸而縛之……”不單是一種人格侮辱,而且也是有唐賽兒神通廣大,害怕她身上藏匿有什麼東西可以越獄的成分吧。
“你想讓她一會叫多些人進來,證明你是她說的**材兒或是**?”丁一對著唐賽兒說道,“你應該清楚,學生並無意汙辱你,但你若硬要跟她來爭個嘴上的長短,我總不可能一天十二個時辰看著你,她要存了心跟你過不去,你說就算我把她調開,看守你的人,是幫你還是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