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本人對於海戰的敏銳觸覺,又使得它極少陷入被包圍的情況。
幸好丁一併不打算在自己不專業的事情上,去過多的指導專業人士,只是對黃蕭養再次重申了一下:“我希望海戰的勝負,是透過火炮,而不是肉搏,這一點是時代的趨勢,以後我會把更多的船交到你手上,用火炮怎麼取得勝利,就是你的問題了,我所能告訴你的,就是佔領t型位……”
然後丁一就給黃蕭養講了一下佔領t型位的問題,他對於海戰,真的也就只懂這麼多了。黃蕭養聽完不住點頭,笑著說道:“一哥,你以前沒駛過船?你講得好有道理!船舷裝了炮,如果有好多隻船,當然就是這麼打了!”
其實丁一是希望能遇著一些海盜船隻出來搶劫,可以讓他現場看看這艘飛剪式帆船的戰力到底如何。可惜並不是所有的人都熱衷於出來充當被蹂躪的配角——若單是因為船長就是當年的順民天王黃蕭養,也許有人還會落井投石,希望在這個時候搞上一把,看能不能掏點東西或是踩著黃蕭養的名頭上位。
但這艘廣西號在香江開始鋪龍骨時,那邊知縣就說了,船主便是名滿天下的丁容城。
誰要去惹丁容城?誰?江湖上也好,海面上也好,絕對沒有人願意站出來面對這個問題。
當年丁容城的妹妹,勸順民天王歸降,不聽,結果怎麼樣?不用說大家都知道;侯大苟之前如何威風,丁容城入了廣西,誰輸誰贏不知道,至少現在侯大苟的人馬,被鎖在廣西之內,不論水陸都無法出廣西半步。
天下英雄,問誰敢捊丁某人虎鬚?
一路去到香山縣,除了海面上的風浪之外,卻無其他事件發生。
丁一看著那船塢卻是暗暗點頭,文胖子構建起的這個架子不錯,而吳全義過來之後,這船塢的投入和建築也看得出頗為下了心力。這時卻就見領著兩列水兵在棧橋列隊的吳全義,高聲下令:“稍息,立正!”轉身跑步而來,立定之後向丁一舉手行禮,“報告先生,大明第一師海軍支隊陸戰中隊,應到一百七十七人,崗哨值勤七人,實到一百七十人,副支隊長吳全義,請您指示!”
“按原計劃進行訓練。”丁一還禮之後平靜地這麼說,他並不打算在這個時候,來檢閱或訓話,因為從列隊士兵那滿臉的激昂神色,被海風吹拂得古銅色的肌膚,他已經看到了所想看到的東西,特別是捲起的袖子上,那大多沒有體毛的小臂,更加凸現了他們訓練的強度。
只有長期浸泡在海水中的人,才會產生這樣的體毛脫落。
丁一到香山縣來,除了要觀察這船塢建設得怎麼樣之外,更為重要的,是想見見香山知縣鄭文奎。而他所不知道的是,今天恰好是雷霆學社香山縣分部新人入社的日子,因為他並沒有通知鄭文奎今天他要過來,所以,鄭文奎正忙於主持這次計程車林學子,加入雷霆學社的儀式。
ps:【這一節所提及的多層火炮知識主要是從劉鴻亮、孫淑雲、張治國的《鴉片戰爭前後清朝雙層體鐵炮的問題研究》而來,其對於多層火炮依據大體是以契斯齊阿柯夫主編《炮兵》和談樂斌《火炮概論》為出處。】
作者生病,在醫院邊等叫號邊碼的,明天能否正常更新就不知道了,如果明天沒更,就當請假一天,各位見諒。
第五章忠義無雙(五)
“先生,留下一個排……”吳全義本想留下一個排給丁一充任警衛,但他的話沒有說完,就被丁一瞪了一眼,嚇得他連忙立正敬禮,然後帶著陸戰隊向“廣西”號飛剪船跑了過去,進行本來今天就預備的水上科目。
前呼後擁並不能讓丁一感覺到安全,以他的經歷來說,恰恰是這樣的排場,就象黑夜裡的燈塔一樣,等同向別人告白著自己的存在。他牽著四蹄踏雪,而跟在身後的劉鐵牽著另外一匹馬,另外兩匹備馬就放在船塢內,師徒兩人便這麼一前一後,向香山縣裡轉了過去。
“阿叔啊,恭常都怎麼走啊?”丁一衝著路邊翻土的農民問道,這年頭百姓還是淳樸的,聽著外鄉人來問路,便給丁一兩人指點了方向,丁一又衝那老人道了謝,便與劉鐵翻身上馬,往那恭常都的方向而去。
其實這恭常都,不過是一個鄉罷了,丁一專門跑過來這麼一趟,是因為此處有個小村落,應該說,是恭常都所轄的小島嶼,丁一策馬去到大陸盡處,就著海岸遠遠望去,剛好有漁船收了網回來,丁一便笑著過去,取了一角碎銀買了幾條鮮魚,問那漁人:“南邊那島上可有人家?”
“後生兄,你傻的啊?那壕境澳,誰去上面住?除非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