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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直拳衝著她的胸部擊落。

但他馬上被踹得倒飛。

誰不知女人的胸部和下陰是要害?

和袁彬那麼迂的人並不多,更多的是生死相搏不計手段。

只是能不能擊中這種要害的部位,就是另一個概念了。

就算腦震盪之中的巫都幹,爬了幾次都摔倒在地的巫都幹,也不是謝雨城想打哪裡就打哪裡的角色。

她終於掙扎著爬起,夾緊著腿,不敢停下看丁一半眼。搖搖晃晃地逃開了。

謝雨城再一次悍不畏死地衝上去,再一次被走路如醉漢一樣的巫都幹踹飛。

丁一閉上了眼睛,不忍卒看。

“你的運氣,實在是太過差了。”丁一在緩過抽筋的勁兒之後,掙扎著爬起來,對謝雨城這麼說道,“雖然我從不相信運氣,但看見你之後,讓我不得不感慨,也許真的有這東西存在!”

“為什麼?”

“你剛才為什麼不撿個石頭扔她?為什麼不離她遠些。用刀劈砍?你為什麼一定要打她胸部?”丁一拒絕了謝雨城要揹他的提議,一瘸一拐地走著,“你年紀不大,倒是心思很不小,一路惦記著女人胸部。真有出息。”

謝雨城脹紅了臉,急急分辯道:“不是那樣。我只是看見如晉先生你一下子就擊中她。我想學……”謝雨城雖不見得特別聰明,但也不傻,明明知道自己打不過巫都幹,自然就按著丁一剛才奏效的攻擊方式來。

“你不去學女人生孩子?”丁一無奈地對他說道。

有些事,不見得就是手熟,不見得別人可以做到。自己便只要努力也可以做到。

在快要回到英宗帳篷的時候,丁一遇到了匆匆趕回來袁彬。

也先和伯顏帖木兒並沒有怎麼為難他,甚至他們都不相信袁彬所講的,丁一脫力然後袁彬一刀攔下兩人。支援了大半炷香的事實,儘管這本是事實。

袁彬極為鬱結地說:“也先居然聽著笑了起來,然後最可惡的是喜寧那閹人,竟然問我是不是評書聽多了?真真豈有此理!愚兄的刀法,真的很不錯的!”他氣著捏緊了拳頭,只是配合著泛紅的眼眶,實在連親歷者丁一,也有點懷疑自己的記憶。

“我得去睡一會。”說完這句話,丁一身體一歪,往袁彬身上一倒,就昏迷了過去。

這場廝殺看上去丁一到現在身上都沒沾到一點血,也沒受什麼傷,但實在頻繁的爆發性發力,讓他的身體機能達到了極虛弱的地步,他問謝雨城綽號的來歷,他跟謝雨城路上聊天,只不過是讓自己集中注意力支撐下去罷了。當他看到袁彬,看到不遠處那杆明字戰旗,一口氣鬆下來,身體自我保護的機能就讓他昏迷過去了。

當丁一睜開眼時,卻見到並不是睡在自己的帳篷,而睡在英宗的帳篷裡。

英宗就在帳篷裡抱著雙臂走動著,儘管他讓自己的腳步聲聽起來仍舊從容,但他不停敲擊著的手指,已透露出他的焦急。丁一不由得有些感動,當下翻身爬了起來,卻覺混身上下痠痛得命,壓根提不起一點力氣。

“醒了?”英宗聽著動靜快步行過來,一把攙著丁一,臉上盡是開懷的笑意,“好你個丁如晉啊!你是豬啊!一睡睡了足足十六個時辰!我還尋思著實在不行,讓嶽謙把你送回去京師好了。”

丁一拍打著英宗的手臂,盡在不言中。

哈銘在外面聽著動靜便溜進來,衝英宗行了禮,笑嘻嘻地對丁一說道:“如晉醒了就好,可把爺爺急了。還好伯顏帖木兒那邊擄了個醫生,爺爺差我去討了來,給你看了,卻說是沒事,只是勞累睡著。可你一睡就快睡足兩天,爺爺怕那醫生是個庸醫,頭先才與我等合計著,怎麼跟伯顏帖木兒討個人情,讓嶽謙送你回京師去治病。”

他是個伶俐人,一溜嘴就把事情說得清楚,不單把英宗對丁一的看重和情誼點出來,也不顯得做作,壓根沒提這中間英宗為了方便看顧丁一的情況,使袁彬把丁一搬到他帳篷裡來睡,也沒提英宗中間著急,還打了哈銘兩下。

英宗看著丁一醒了,便也心情開朗起來,笑罵道:“就你這廝會說話。”

“我昏過去之前,聽見皇帝叫人尋我來議事?”丁一想起謝雨城當時說的,便向英宗問道。英宗一時臉色就些不太好看了,點了點頭,卻對哈銘看了一眼,後者衝英宗磕了個頭,便識相地退了出去。

提起這茬,顯然英宗心情就鬱結:“姓李的回家裡去了,臨走問我討了話。”

丁一點了點頭,那姓李的來看英宗,暗地裡揹負的使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