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拍得粉碎,“在廣西,誰能給俺等搞出事來?除了丁容城,別無他人了!你去選三千人,全部選老底子的兄弟,和官軍廝殺過的,一旦動手,就全力施為,便是他施展法術,只要近身,千百把刀砍去,便不信他是不死金身!”
那三十公斤在都嶠山爆炸的硝基炸*藥,看來給予侯大苟這邊留下極為震撼和深刻的印象,哪怕到了此時,分配任務之際,侯大苟也不忘記那所謂的五雷正法,用性命和鮮血換來的教訓,總是很難輕易忘卻的。
“好啊!大苟兄你放心,這回我一定搞低丁容城個仆街仔!”三千老底子的兄弟,還任由他去選,這讓鄭昂覺得極有信心,要知道這可不是去攻打縣城,也不是去陣列而戰,而是針對只有幾十人,至多百來人護衛的丁某人。
“你出發之後,我再派阿富領三萬人,擺出要打容縣的架勢,使得梧州府那邊,無閒去顧行走在他們覺得是內線的丁容城。”侯大苟陰森森地對鄭昂下了死命令,“記住,一擊全力,不中即退,千萬不要粘住!”
鄭昂這回臉色真的變了,他聽出了侯大苟的慎重之意,不單是把三千老底子兄弟交給他,還弄出幾萬人擺出佯攻之勢,這讓鄭昂有點不明白:“大苟兄,是不是小題大做了?丁容城雖利害……”
“啪!”鄭昂的話沒有說完。就被侯大苟一巴掌甩得跌落地上,方才還好好說話的侯大苟,看著鄭昂的眼神。就是一隻擇人而噬的猛虎一樣兇殘,“小題大做?你老母,你有病咩?我同你講了幾百十次!丁容城,這條友仔,絕對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