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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6部分

只不過這八個敵人,就是丁一所能直接創造的所有戰果了。

因為同樣披掛了全身的那兩個班士兵,從他身側佇列而出,生生把丁一與那些奧斯曼人隔開來。

牆上步槍還在繼續射擊,擲彈筒也在揮灑著彈藥。

一千多名奧斯曼士兵,儘管他們兇殘無比,剽悍嗜血。但步槍子彈、迫擊炮彈、擲彈筒,卻把他們分割成為若干部分。所能同時接觸到那兩個班的重甲步兵的人,其實並不超過五十人。五十輕步兵面對二十四名重甲步兵,又沒有長兵器或弓箭,什麼下場已經不必再多說。

所以丁一被這兩個同樣披了三層甲的班圍在中央,他只能穩步向前,連再出一刀的機會都沒有。

受過嚴格操典訓練的精銳,披上三層甲以後,展開戰術隊型,真的幾乎每一步的進退,都會有奧斯曼帝國計程車兵倒下。許多奧斯曼帝國計程車兵,在此役倖存下來之後,就開始傳說著丁一的部隊是有法術的。

“他對我揮出刀的不閃不避,明明我的刀就是斬向他咽喉甲縫的!”、“我的彎刀捅下他的肋下,他毫不避讓,一刀就把我身邊的同伴頭顱斬飛了!”而流傳著這些話的人,通常都會有一個相同的結語,“他怎麼知道,他的同伴會替他攔下這一刀呢?他不可能知道啊!”

所以他們認為丁一的部隊是有法術,有邪術的。

當然,四點五寸口徑榴彈炮,同樣也被理解為法術。

其實他們高估了丁一身邊這兩個班計程車兵,儘管他們是很精銳,儘管他們很優秀。

但他們也完全不可能會什麼法術,在同伴幫他們攔下那必殺之刀之前,他們也一點不知道,自己的袍澤是否會及時攔下那會取走性命的攻擊。

可是被他們護衛在中間的男人,他們的制軍,他們的先生,他們的陛下,就是這麼訓示的:戰友,就是可以把後背放心交給他的人。

他們不單單相信他會帶領著自己走向一個又一個的勝利,他們信仰他,這個男人。

所以他們嚴格按照操典去執行:把後背交給戰友,努力擋下每一次面對戰友的攻擊,不論是刀,還是子彈。

而事實上,這兩個班的重甲士兵,在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差不多砍倒了百來人之後,他們便也如丁一一般,失去殺敵的機會。

因為奧斯曼人開始潰散了,他們的陣亡,早就超過了百分三十。

而明顯重甲步兵,是不太可能跟輕裝甚至**上身的軍餘搶俘虜的。

那三百來名軍餘就這麼撿起地上奧斯曼人遺下的戰刀,然後發揮舊式明軍的天賦技能:打順風仗無敵!

一路瘋狂攆過去,把殘存的七八百奧斯曼人,又砍倒了二百多,活捉了四五百,只有幾十個人慌不擇路跳了海,結果他們便沒有再浮起來。

因為沒有人會救他們。

奧斯曼人艦隊撤退了,在被兩艘驅逐艦零打碎敲,幹掉了七八艘戰艦之後,他們認為投送了二千精銳上岸,就足夠了。本來也沒有人指望這兩千人能決定戰局。這些登陸上來計程車兵,他們的目的,是讓士麥那被四面楚歌的絕望包裹。

但當丁一解下了雞胸甲時,通訊兵卻湊過來彙報:“先生,炮測哨急報,奧斯曼重新集結兵力,恐怕黃昏之前,我們會受到兩面夾擊。”

“多少兵力?”

“至少有六萬。”

第六章歐洲(十三)

奧斯曼又有了援軍,從開始的四萬騎左右到現在六萬騎,多了二分之一的兵力,這使得丁一的眉頭緊緊皺起。因為大口徑榴彈炮也不是可以持續長時間的發射,而且彈藥再充足,也沒到可以隨時揮霍的地步,當一側面對三萬騎的攻擊時,依靠八門重炮,已經很難持以為憑了。

“回前沿陣地。通訊班跟我走,你們兩個班留下,隨初九指揮。”丁一看著那幾百興高采烈的軍餘,招手示意他們走近過來,“怎麼樣?賺了一筆吧?戰爭,總是會有功勳和財富,但我希望,你們不僅僅為此而作戰。”

他的話,讓那些軍餘有點羞愧地低下了頭。

丁一併沒有接著敲打他們,而是對他們說道:“現在,聽著,我不是以大明靖海郡王的名義,也不是以羅馬皇帝的名義,而是以我丁一的名義,徵召你們,我需要你們,為我拿刀槍;我需要你們,為華夏而戰!”

“願為陛下效死!”軍餘齊聲高吼著。

“不,不是為我效死。我希望大食人一看見華夏人,便收起他們臉上的不恭;我希望西方人一提起華夏人,就感嘆吾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