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他的高鞭腿踢法,儘量貼身打迎擊。”丁一看著那花郎道高手的步姿,頗有點後世跆拳道的架勢,就對其木格交代了一句,也就接過他解下的行軍揹包和武器,由得他上場去了,其實只要一拳,只要其木格命中一記後手一拳,就足夠讓那花郎道高手死亡。
沒錯,命中就是死亡,不是ko。
因為沒有拳套的保護,其木格這樣八十公斤級的拳手,一記後手直拳打到六十公斤級的對手腦部,真的就足以結果比試了。
果然下場之後,那花郎道高手腳下的步法十分繁複,變化多端,其木格的蝴蝶步儘管很好地控制了節奏,但多次試探並沒有找到什麼機會,大約周旋了七八息,其木格看著對方右肩微聳,立刻衝步。
誰知道對方腳下一錯,一記橫掃踢極為狠毒擊中了其木格進步那條腿,正是在重心變換之間,他看破了其木格的蝴蝶步!這花郎道高手的小腿骨就掃中其木格膝蓋內側,很清脆地“咔嚓”一聲,其木格整個人都癱倒在地,誰也不可能在膝蓋骨折之後,仍能用這條腿做支撐。
但這沒有完結,那位花郎道的高手,又是一腿鞭踢向其木格的太陽穴,腿不過膝,倒下的其木格,他的頭部就正好在這個位置!而其木格癱倒之後,正咬牙向左邊做一個滾翻動作,準備以此脫離糾纏,拉開距離,幾乎就把自己的腦袋往對方腿上送過去。
“啪、啪、啪!”連綿七響,卻不是丁一手槍開發的聲響,而是丁一在其木格進步之前就看出不對,搶上前去已然遲了,卻是截下了對方踢向其木格太陽穴的那一腿,然後又跟對方對上了六腿。
“這場我們輸了。”
丁一把其木格護在身後,正要做出行動的戰術手勢,沉默的蘇欸卻上前一步,擋在丁一身前:“先生,某請戰。”
“算了吧,蘇兄,個人的武勇,證明不了什麼。”丁一的意思,是手槍和手榴彈可以解決的事,何必去打?他覺得其木格的受傷已是一件很不必要的事了,剛才一發子彈,就把這廝解決了,打什麼?
但在李篤和他身邊那些人聽來,卻是丁一接受命運,束手待斃的無奈,這讓他們愈加的狂笑起來,李篤更是搖頭:“看你還是有幾分身手的,竟然如此怯懦!”剛才丁一跟那花郎道高手對了七腳,本來是讓他眼前一亮,頗有些對丁一改觀,誰知道便聽著於他覺得,是全無鬥志的話語。
蘇欸搖了搖頭道:“不,先生,這是證道。”
“證道?贏了以後你就能證得大道,白日飛昇?”丁一很好奇地問道。
“華夏技法,不容輕侮。”蘇欸這個憤中,很認真地對著丁一這麼說。
一時間倒是讓丁一無語以對,只好接過他的長刀,苦笑道:“你這種思想太狹窄了,華夏壯大至今,集諸家之所長方是道理啊!好吧,這會跟你也說不清,去吧。”不過丁一卻對另外兩個躍躍欲試計程車官長冷聲道,“汝等不要奢望了,蘇欸之後,不論輸贏,都結束了。”
他的意思,是蘇欸打完,就發訊號彈,外面還有一個連,擲彈筒裝備到班,還有兩門六零迫擊炮,得了訊號攻入內來,耗費不了多少時間的。但李篤聽著,卻是搖頭道:“不行,足下親邀下官競技,安能虎頭蛇尾?”
“好啊,大官人有令,安敢不從?其實說來,學生還有一寶貝,沒有獻予大官人。”丁一微笑地應答著,“大官人看了,許也能放過學生的。”
“噢?”李篤有些好奇了,不知道這貨那腦子裡是不是都是水呢?這時節,他怎麼可能放過丁一!不過聽著丁一這麼說,他倒也起了貓捉老鼠的心思,點頭教丁一施為。
丁一便從容在那身邊警衛身上,取了訊號槍,“叭、叭、叭”發了一綠兩紅三發訊號彈。
“大官人,如何?”他在秋風裡,持著摺扇,指著傍晚天際升起的那三發訊號彈,這麼向李篤問道。
後者皺了皺眉,還以為能炸出什麼焰火來,誰知道就這麼一路懸著空中亮著,這算得了什麼寶物?真的連回答都懶得開口了,只是示意那花郎道高手快點解決蘇欸。
“這吃軟飯的死定了。”李篤的那位幕僚雖沒有其他一樣狂笑,心中卻已暗暗為丁一惋惜,“可憐啊,年輕輕的還沒過而立,不知有香火留存沒有,學生這回,當真是壞了他的性命!”其他人等,更是不住起鬨發笑,各種嘲諷不一響起。
第一章風吹海不平(八)
蘇欸很沉默,下了場衝著那花郎道高手招了招手,便示意對方開始,投了丁一麾下之後,他很適應丁一的訓練,很多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