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些。
這一個旅的老兵,大部分沒有回到華夏。王越要走了一個團,因為他又爭取到了兩個新編的建制,一個團的老兵,足夠他搭起兩個新編師的架子;而另一個團被在美洲的陳三要了過去。還有一些老兵願意留在士麥那,被分派進了丁一的警衛部隊。
隨著而來的是伊莎貝拉在士麥那舉行的婚禮,各國都派出了使者來參禮。
而對於卡斯提爾的使者,丁一隻對他們說了一句話:“我的騎士,對我的忠誠,值得我把格拉納達賜予她,這是她應得的勳章。而在數日後,我將以她的父輩的身份,在婚禮上把她交給她的丈夫,如果她向我請求,幫她尋找遺失的一顆珍珠,我想我不會拒絕。”
珍珠?卡斯提爾的使者又不是笨蛋,格拉納達是勳章,那珍珠是什麼?不就是卡斯提爾麼!所以使者很憤怒,一個國家,丁一是在明目張膽地干涉一個國家的王位繼承,並且是以戰爭威脅!
而使者只能苦笑著行禮告退,因為他無可奈何,丁一的確有這種資格發出這樣的威脅,不是因為道理,不是因為公義,而是因為泰西大明的大炮射程!
這是一場很轟動的婚禮,因為柳依依、天然呆她們因為身孕而行動不便,還有就是信仰問題,沒有出席在教堂裡,而索非亞據說是生病了,所以安娜公主成為了丁一的女伴,出席了伊莎貝拉的婚禮和隨會的酒席。
這是安娜作為丁一的女伴,第一次在各國政要面前露面,很明顯路易十一默許了這件事,至少法國的使者並沒有憤然離席,而是上前向他的公主行禮。這讓丁一很開心。不過在酒席的一半,索非亞派人來請安娜公主過去,說是想要諮詢一些關於淑女禮儀的問題。很顯然,得到了安娜公主出席訊息的西宮娘娘,在展示著她的存在感。
因為高興而開懷敞飲的丁一,在第二日醒來之後,不但收穫了欲裂的頭痛,而且在床單上還有殘紅點點,對於有著幾位妻子的丁一,他當然能分辨天葵和落紅的區別。這讓他緊張起來:“老曹!滾過來!”看著曹吉祥過來,丁一壓低了聲音問道,“安娜?”
“不,陛下。”
丁一的奮鬥(三十四)
泰西大明皇室彤檔記載:建元四年十一月初八,上御卡斯提爾之伊莎貝拉於宮禁。
而對此事,丁一是很無可奈何的,因為伊莎貝拉似乎不願提起,甚至連丁一召見她,她全副甲冑地來晉見,甚至她的丈夫斐迪南跟隨著護衛在外等待。這讓丁一不爽但又無可指責,新婚夫妻的如膠似漆,他以什麼籍口發難?
而當丁一禁不住提到那個晚上時,伊莎貝拉完全否認了這件事:“蒙陛下的關懷,我很好,並且我的丈夫也對我足夠溫柔。”她根本就不想提這一茬,丁一不知道為什麼這樣,但他所能做的,也只能強笑接受她的辭行。
“等等。”丁一叫住了她,然後起身走過去,用一種很無禮粗暴的方式,把身著胸甲的伊莎貝拉摟住,然後他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輕吻在她的額上,如父輩的關愛,“我的騎士,卡斯拉爾、阿拉貢、格拉納達,那是你的西班牙,不是與你丈夫共有的王位。”
但伊莎貝拉並沒有因此而作出什麼樣的異常的反應:“不論何時,伊莎貝拉都是陛下最忠誠的騎士。”
不過在她離開之後,丁一對曹吉祥說道:“沒錯,那個晚上,就是她,我記得這味道。”
“陛下,老奴就是有百十個膽子,也不敢在您面前胡言啊!”曹吉祥苦笑著說道,彤檔怎麼可能亂寫的?這關係到皇室血脈的純正。不單記錄人要籤認,還有其時當值侍衛等等一系列人等的簽名,如果這一大串人都能聯手做假來偽造彤檔。那大約也不用偽造了——這位君主也沒有什麼存在意義了,因為身邊連一個忠於他的人都沒有。
丁一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只能對曹吉祥說道:“這事你跟進一下吧。”
事實上,在丁如玉回到士麥那之後。儘管從安西大都督府那邊回來,她就表示和柳依依一樣,辭去一切泰西大明的官職,甚至用正式的公文奏摺,遞交到總理大臣那裡,宣告是:“乞還骸骨。”硬要退休了。但是丁一還是下意識的收斂。
因為丁如玉向來脾性是不好的,丁一連去安娜公主那裡都少了許多,擔心著別把丁如玉惹得性起,提刀過去。這女殺手出身的,一刀把安娜殺了的話,真不是幹不出來啊!至於要是伊莎貝拉的事讓丁如玉知道,她會幹出什麼事?丁一不知道,但想想就後頸發寒吧?
曹吉祥是知道丁一的苦處,連忙躬身應了。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