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擊、野戰時所用的奇兵。”許彬原本不見得知兵事,只是在這裡挖運河,他不可能不學習和了解軍事知識,包括這回駐軍全部染病,許彬拍了拍佩在腰間的彎刀,“老夫領了修築運河的民夫,遙想如晉身為探花也能征善戰,老夫豈能束手待斃?這幾日,已擊退了兩夥馬木留克的偵騎,只不過民夫的損失較大,只怕再來一股偵騎,就支撐不住了。”
丁一很感慨,連連向老先生作拱:“養浩先生著實不易,馬木留克最是精擅小股騎兵奔襲。不過學生已至此,養浩先生可以放心,此間防務自有小兒輩接替,之後善有軍馬開赴此地。”
四條驅逐艦和幾條補給船,也就搭了警衛團一個營的兵力作為護衛,因為壓根就沒有人料到丁一到了這裡會有接收防務的可能性,因為從蘇伊士奔赴木骨都束報信的人員,出發之時,這裡的病情還沒有嚴重到這等地步。
不過對於戰爭,丁一卻真的就很從容,馬上就對劉鐵下令:“修築工事,另立營盤。按防疫標準去辦。”劉鐵領命下去,丁一又對萬安說道,“你挑選幾名得力計程車兵,把試製的防毒面具、橡膠衣穿上,調查一下病疫的根源所在。”
從美洲運回去的幾船膠,丁一很是鼓搗了一通的,至少弄了幾套極為笨重的橡膠衣和防毒面具,過濾的活性炭不過是用棉籽殼乾餾,再放於水蒸氣流加熱以得活化,這倒是沒什麼難度。只不過除了試驗之外,也一直沒派上用場,這會只好物以致用。
萬安聽著都要哭起來了:“先生,學生又不擅這歧黃之術,只怕有負先生重託啊!”
“又不是讓你去治病,是讓你去調查,到底什麼原因導致這麼多人都病倒了!不要擔心,穿上防護衣和防毒面具,就可以防範透過呼吸系統傳播的毒氣了。”丁一頗有些不耐煩地吩咐道,“你要怕死,就別在兵營裡呆太久,快點出來換了炭包,做好沖洗再脫下防化衣就是了。”
這個時候卻就見著有當地民夫慌慌張張跑過來,向著許彬的長隨說些什麼,那長隨聽著色變,連忙過來向許彬稟報:“老爺,他們說是又有馬木留克的騎兵過來,怕得有二十騎的模樣,這、這、這如何抵擋得住?”
敢情先前他們抵擋那兩波,是偵騎前面的尖兵?丁一聽著大奇,向許彬問道:“養浩先生,先前抵擋的兩波馬木留克騎兵,大約是什麼規模?”
許彬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一股五騎,一股三騎。若是二十騎來了,老夫又不是如晉,如何指揮這些民夫抵擋?”接著他又向丁一說道,“如晉千萬不要小看他們啊,趙將軍前幾年剛接戰時,以為裝備了遂發槍的陸戰營,加上騎兵應該絕無意外,誰知道,這馬木留克的騎兵當真是太快了,聽那陸戰營的兵說,根本還不怎麼來得及瞄準,人就衝到跟前了!若不是用迫擊炮硬是轟退了,只怕當時還不止折損一個班啊!”
馬木留克騎兵當然是犀利的,能把當年處於巔峰期的蒙古騎兵幹掉,不犀利怎麼可能?
不過二十騎的馬木留克騎兵,丁一就真的不覺得有多大問題。
“養浩先生且寬心就是,學生自有分寸。”丁一安慰了老先生,叫了文胖子過來,對他說道,“帶上一個排,準備接敵。其他人員,繼續修築工事,不得有誤。”
“是。”文胖子這當口也不敢多嘴,勸阻也要看時間點,人家騎兵都殺上來,還在這裡勸個啥?再說總不能二十騎一來,一個營就停下手上的活計,全湧過來象刺蝟一樣吧?馬木留克是騎的阿拉伯純血馬,人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要是一個營全湧過來,對方一撤,過會再來,不就被拖死了?
蘇欸卻就操著工兵鏟走過來對丁一道:“先生,我領人去吧。”
看著丁一點頭,蘇欸點了一個排,就臨時安排了一個伏擊的陣型,誰知道這邊還沒安排好,遠處已看著煙塵尖尖捲起,很明顯是高速賓士的騎兵只在向這邊殺過來。
正如許彬所說,根本就來不及瞄準!
騎乘著阿拉伯純種馬的馬木留克,根本就不是華夏的騎兵,或是關外的草原上的騎兵所可以相比的。不單單是阿拉伯馬肩高普遍在一米四以上,比一米二的蒙古馬要大出一大圈,視覺上就雄壯無匹,如果單是這樣,那還更好瞄準一些,目標更大。
關鍵是快,快得可怕。這可不是三、四十來公里時速的蒙古馬啊。
按著四百米二十秒左右的速度,阿拉伯純種馬衝刺時達到八十公里每小時的高速!
怎麼瞄準一個如此高速運動的目標?除非是極為優秀的狙擊手配上精良的狙擊步槍,或是構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