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些違法亂紀的事情。這事三天兩頭都會發生。
本來常州知府空缺,那些孫學元原本手下要麼被抓,要麼礙則過去面前,不肯管理,因此上也助長了這些綠營兵丁的囂張氣焰,愈發不拿這些事情當一回事。
此後,張震暫時委派邢少強管理常州,但邪少強初來乍到,那些官員又不肯通力配合,甚至有的人根本沒有將其放在眼裡,也造成了工作上的極大被動”
“老六,喝著呢?”
“哎喲,老孫,來,來,坐著。一起喝兩口,哥幾個可有些日子沒有好好喝過了,今天說什麼也的喝足了。”
“你瞧你,每次一發餉銀就跑出來喝酒,怎麼著,晚上還準備去春兒那不?小心著點,別弄了一身的病出來。
“老孫,你小子就是嘴臭,還說老子弄一身病,你說你小子前幾天一直往茅房裡跑做什麼,是不是下面那活兒上長了東西了?”
“轟”的一下小酒館裡那些穿著百戰軍衣服計程車兵一下鬨堂大笑起來。
“去,去,笑什麼,都給老子好好喝酒!”老孫大小也是一個把總。被自家個的兄弟這麼笑著可有一些放不下顏面,坐到老六面前,自顧自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飲盡:
“這也可真不錯,咱們都給發了雙餉 ”
老六一下來了精神,興致勃勃的說道:“可不是,那是大帥體恤咱們,說咱們這段時候辛苦,發個雙餉讓咱們過幾天舒服日子。”
“要說大帥待咱們那可真是沒說的,這銀子可來得不容易啊。上海那麼多的工廠開工了,我聽那裡的人說,機器只要一轉,那就得大把大把銀子扔進去那,還有無錫那裡,在那造個什麼什麼樓的來著 ”
“明具清風求醉樓!”老六幫著說了下去:
“那架勢我見過,要等真弄好了,咱們這一些人可去不起,沒準一晚上就得好幾千兩銀子,嘖嘖,什麼時候等咱們成了大富翁了,也都去那玩上一趟!對了,還記得馮得勝不?”
“記得,怎麼能不記得那小子。那小子平常最喜歡女人,可後來聽說丟了一隻胳膊 ”
“馮得勝雖然丟了一隻胳膊。可你們怎麼也想不到這小子的運氣反而來了,他被安排到了無錫那裡當了監工,聽說每月能有十幾兩銀子呢!”
片嘖嘖聲響了起來,頓時引起小酒館裡一陣羨慕。
按照百戰軍的規矩,凡是在戰鬥中傷殘計程車兵,大帥一律都管他們下半輩子,總會把這些傷殘軍人安排到不錯的地方去!
“哎喲,胡先生來了,怎麼都那麼沒有眼力界的,趕快給胡先生讓個位置!”老孫忽然站起,恭恭敬敬的把才進店門的胡雪巖和兩個隨從讓到了位置上。
老孫以前負責護送過胡雪巖,因此認識,這時候見到胡雪巖進來,討好似的對著弟兄們大聲說道:
“弟兄們,知道這是誰不?胡光精胡先生,都認識不?咱們吃的喝的。每月拿的餉銀,現在可都是胡先生費勁心思籌戈到的!”
這話可實在有些誇大,胡雪巖弄到的銀子,一大半都扔到了上海,老孫明顯是在討好,胡雪巖微微笑了一下,也不點破。
可老孫的話卻讓這些士兵信以為真。一斤,個趕緊端著酒上來,輪流敬著這位財神爺,胡雪巖喝了幾杯連說幾句自己不擅酒量這才算數。
又在那思喝了一會,忽然酒店簾子一掀,一陣亂哄哄的聲音之後,一群綠營士兵走了進來。
見到百戰軍的人也在,這些綠營的怔了一下,不過也沒有怎麼太在意。領頭的那個綠營把總和老孫、老六認識,點了下頭也算打了招呼。
沒有想到酒館裡掌櫃的和夥計卻是一臉不樂意的樣子,尤其是那掌櫃。臉上的那表情,好像死了爹孃一樣。
胡雪巖叫過夥計悄悄打聽,原來這夥綠營的人天天都來,每次都是又喝酒又吃肉的,吃完一抹嘴走人連個招呼都不打。
“這些綠營的眼下就是這樣。胡先生不用去理他們。”老孫陪著笑臉”聲說道。
此時掌櫃的松心翼翼的上去。一臉為難地說道:“軍爺,您看”店本小利微,一家大小也就指著這店過了,幾位爺在這吃了有幾頓了,這帳這帳算著可都有八兩多銀子了。再這麼下去的話,軍爺,我可實在堅持不下去了化 ”
綠營把總斜著眼睛看了一眼掌櫃的:
“掌櫃的,我可告訴你了,你家徐爺我像那種吃東西不給錢的人嗎?可我現在也沒有辦法,弟兄們都幾個月沒有發餉銀了,要錢,找***張震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