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在這次風暴之中。立下赫赫功勞的袁暢,也完全像個瘋子一樣,不要命的把自己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
“五 袁暢自己都已經記不清楚,有多少時候沒有回家了。家這個字似乎對於袁暢來說,已經非常之的陌生。
“有個訊息,袁大人 。陳俊匆匆走了進來,可話到了嘴邊似乎又有些變得遲疑起來。
“什麼訊息,說吧伏在案上觀看公文的袁暢,甚至沒有抬頭。
“嫂夫人和貴公子,失蹤了 。
袁暢甚至抖了一下,手裡的筆也一下停了下來。但僅僅只有這麼一下而已,袁暢很快就又恢復了常態:
“說吧,怎麼回事
雖然已經接任監察府,但在新的接替自己的人沒有到來之前,陳俊依舊負責保護袁暢安全,此時看到袁暢樣子陳俊卻忽然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這個人不知道是對工作過於投入。還是真的已經入魔,好像任何事情都已經無法讓其從工作之中分心,甚至包括家人失蹤。
調整了一下自己情緒,陳俊儘量用平和的口氣說道:
“本來我們防範嚴密,不過昨日是城隆老爺生日,夫人執意要去上香。我們只能派了幾個兵丁貼身保護夫人孩子。
不過那天去的人實在太多了,人山人海的,我們派去的人稍一疏忽,結果一轉眼間夫人和公子就已經失蹤了。
我已經派出大批人手搜尋,劫持夫人公子的人一定還在無錫,請大人儘管放心好了,無論如何我都一定會把夫人和公子找到 ”
“不必,咱們人手本來不足,為了我的老婆孩子,沒有這斤,必要!”
袁暢的話讓陳俊目瞪口呆,根本就不相信這是一個丈夫父親說出來的話,袁暢站了起來,神色依舊那樣平淡: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事不是那些漕幫之人做的,就是被咱們抓到的官員做的,很快這一些人就會自己找上咱們了!”
無法相信,陳俊真的無法相信一個正常的人在這樣時候還會顯得如此冷靜。
袁暢重新坐了下來,拿起了那枝筆繼續埋頭其中,手稍稍的有些顫抖,落筆也沒有之前那些流暢。
乾脆放下筆來,閉上眼睛小小的休息了一會,等睜開眼睛的時候。袁暢竟然微微笑了一下,然後手又沉穩的拿起了那枝筆
正如袁暢自己判斷的那樣,綁匪很快就送來了信件。在信件裡這些綁匪明確地告訴袁暢,他的夫人和孩子就在他們手裡。
要求也非常的苛刻,必須立刻放出關押在大牢裡的那些漕幫長老,期限只有三天,超過時間會是什麼樣的結果任何人心裡都非常清楚。
接到信的袁暢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拿起信來默默地看了一會,然後一點一點,慢慢地撕毀了那份信件。
看著被撕的粉碎的信件,那些袁暢身邊的人一齊搖了搖頭。
不顧自己死活,也同樣不顧家人死活,這就是袁暢,任何人的性命從來都不放在心上的毒暢。
“把人犯馮寶帶上來。”這是袁暢對自己部下說的唯一的一句話。
如同平時任舟一天一樣,袁暢靜靜地審理犯人,靜靜地看著再刑,和之前沒有任何不同地方。
這人的心好像是打成的,無論什麼事情都擊不垮這斤小人?
那個叫馮寶的犯人,被打的血肉模糊,幾乎什麼事情都交代了出來。正當要被拖走,陳俊忽然走了上來。抓住了馮寶問道:
“在外面還有什麼漕幫重要人物沒有?知道是誰綁架了袁大人的夫人和公子嗎?。
看到馮寶迷茫地搖了搖頭,上面的袁暢沉聲說道:“陳俊,這問題和本案無關,不必繼續追問下去。把馮寶給我帶下去吧!”
陳俊有些生氣,冷冷地看著袁暢:“袁大人,陳俊非常佩服您的認真。可是保護大人,一樣也是我的職責!
我已經和大帥彙報此事,袁大人。你有你的工作,我也一樣有我的工作,請你不要阻攔,我只想問你對夫人和公子失蹤你就真的一點也不在乎?”
“在乎,但本縣更加在乎的是大帥交代給我的任務,沒有任何人可以破壞我的工作,包括那些卑劣的綁架在內
袁暢並沒有因為陳俊的話而被激怒。反而慢條斯理說道:
“綁匪雖然提出要求,但我可以確定,在沒有達到他們的目的之前。綁匪就算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會輕易傷害我的家人。”
冷靜的有些失去理智的判斷。讓陳俊苦笑著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