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強甚至沒有半分猶豫:
“逆匪武力抗拒,格殺勿論!”
話音方才落地,大屠殺開始了!
用火槍對付冷兵器,甚至漕幫弟子手上拿著的不能叫做兵器,這樣的結果,可想而知。
半個時辰不到,兩百弟子居然被殺得乾乾淨淨。
聞訊而來的孫知府,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什麼這些人說殺就殺,居然一點都不留情,滿地的鮮血好像在那訴說著才剛剛發生了一件最恐怖的事情。
“混帳,混帳”。孫知府鬍子抖動,氣得渾身發顫。
邪少強冷冷地看了孫知府一眼,根本沒有把這個知府放在眼裡:“奉大帥之命,凡有叛匪抵抗者格殺勿論”。
不僅僅是在常州,在江蘇許多的方也都開始發生了這樣的殺戮事件。任何膽敢抵抗,或者流露出任何抵抗意圖的很快就會遭到火槍射擊。
死傷數目在那急劇增加,短短的幾天之內已經攀升到了七百餘人之多。
漕幫開始受到無情打擊,這個號稱有十萬弟子的天下第一幫會,從來也沒有遇到過這樣重夫危機,即便是在雍正時期被指責參與到皇儲之爭的那一次。
而後發生的所有事情,也更原本指標對漕幫的這次行動迅速向其它方面波及。
“大人,不知讓學元來此為何?”在脅咫的面前。孫知府似乎顯得有些畏懼。 的確,這個總督大人真的讓人猜不透他的心裡在那想些什麼。
這場風暴,除了之前張震在潘明起的壽筵之上出現一次,此後無論風暴進行到了什麼地步,張震從來也都沒有出現過。
就好像這場完全針對漕幫的絞殺,和這個兩江總督大人一點關幕也都沒有。
張震根本就沒有提到針對漕幫的任何事情,反而讓人上了茶水微笑著問道:“聽說孫大人的字乃是一絕。不少人都是不惜帶著重金前來
孫知府笑得有些尷尬,過了半晌才道:
“學元的字還算拿得出手,不過要和那些大家比起來,實在不值一提,那些前來求字的人多半也是看在學元是個朝廷命官份上。”
“孫大人真乃誠實謙虛君子。值的我們這些人學習啊。”張震嘆息一聲,忽然說道:“孫大人和你商量個事,不如你也賜本官一副畫如何?”
“大人說笑,大人說笑。”
“本官從來不拿這些事情說笑。本官那是真心想問孫大人請碎字畫。你看,就連筆墨本官都已經為你準備好了。”
說著,果然有人拿來筆墨。
孫知府一點也不知道總督大人想要做些什麼,推託一會,終究還是坳不過張震,沒奈何勉強拿起筆來為張震些了一副字。
“虎威接風,百戰百勝!好字。好字!這字還不說,意思更好!”
張震在那看來半天,讚不絕口:“來呀,把孫大人的字給我仔細收了起來!”
說著請孫知府重新坐下,慢悠悠地說道:
“孫大人,這次請你來除了求畫,還有一件重要事情,想和孫大人印證一下
“大人請說,大人請說
“漕幫那些人那,真正辜負了本督信任張震嘆息一聲。一副狠鐵不成鋼的樣子:“本督對他們寄予如此厚望,可他們卻不知道珍惜
字。
袁暢乃是一個幹練之才,不過這麼短短几日,事情已經查得清清楚楚,漕幫果然和髮匪勾結不知道為髮匪送去多少物資。
我說怪不得為什麼朝廷屢屢征剿不利,原來是咱們內都有人在和髮匪勾結,你說這樣的仗,咱們怎麼可能打勝?
這些也還罷了,最最讓本督感到心疼的是,在漕幫要犯的供詞之中。居然還供出了咱們有些朝廷命官竟然也參與到了其中!
朝廷命官,朝廷命官!朝廷花著銀子在那養著這些人,可這些人卻不知盡忠報國,反而做出這樣豬狗不如事情,怎能不讓本督痛心疾首”。
孫知府的汗水悄悄落了下來,趕緊擦抹一下。
張震好像根本沒有看到一樣,自顧自說了下去:“這些也還算了,可是那個潘明起,喪心病狂之下為了急欲脫身,竟然說你孫大人也參與到了其中!”
“什麼?大人,冤枉,潘明起這是條瘋狗在那胡亂咬人那”。孫小知府大驚失色,猛然站了起來大聲說道。
“坐下,坐下,潘明起是怎麼樣的,本督心裡有數?,張震趕緊說道。接著拿了幾張供紙放到了潘明起面前:
“看看,這就是潘明起對孫大人的誣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