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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部分

袁暢的擔心多餘的,派出去的四名捕頭都是輯拿盜賊的老手,督辦小衙門的骨幹,辦起案來十分乾淨利落,沒費氣力就在春來店中將方謹拿獲了。方謹被獲前又亮出了大帥的手令,被四個捕頭一把搶過來,說道:“既有大帥的手令,你為什麼從大牢逃出來,又為什麼假扮客商?明是心中有鬼。”然後不容分說用刑具將方謹和邱雲鎖起來,送到了督辦衙門之中。

由於方謹已經落網,袁暢不再擔袁暢人誣陷,所以在耽擱了一天才前往大帥府上。

眼看著就快到大帥府,忽見從橋東飛步跑過十幾名旗牌校尉來,為首一人手執寫著“令”字的藍旗,與袁暢走個對面,見袁暢身著官服,問道:“哪位是蘇州督辦袁暢?”

袁暢急忙說道:“下官就是。”沒

等他說完,那旗校就大聲吼道:“大帥手令!”

袁暢一見有大帥手令下來,慌忙肅立,只聽旗校大喝一聲:“奉大帥手令,著將逆臣袁暢拿下!”

袁說著一揮手。後面的旗校已蜂擁而上,摘去袁暢的官衣,袁暢的四個護衛欲將上前阻攔,卻被他喝退了,袁暢此亥已袁暢定,必走出了大變故

事情偏偏那麼湊巧。還沒等袁暢去找方謹問罪,方謹卻自己找上督辦衙門來了。第二天上午,袁暢正與幾位幕僚商議處置方謹的方法,忽聽前衙一陣騷亂。緊接著,堂鼓被敲得咚咚響,袁暢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急忙戴冠升堂。等他來到堂前,才見到幾名身材高大的壯漢,一個個錦衣梯服,橫眉立目地站在堂前。

大堂下有一位文弱書生,被捆得結結實實,趴在地上,從衣衫的殘破狀況和身上的血跡可以看出,他已經捱過一頓毒打了。

袁暢還沒有落座。那群壯漢已經迎了上來,當先一人指著袁暢問道:“你就是袁督辦嗎?”

袁暢強捺怒火答道:“正是!”

壯漢丟下一個帖子說道:

“奉大帥府方大人之命,送來盜賊一名。該盜竟敢深夜潛入方大人官邸,盜走鉅額財產。幸被巡院軍丁發現,搜出贓物,方大人命將犯人押到督辦衙門問罪。現贓物已被大人追回,被盜之物開了一張清單,連同人犯一併交你處置。學堂蘇州。竟有人到軍政府大帥衛隊官員家中行竊,成何體統?此案如若審得明白,還則罷了,倘有半點差池,袁大人,下面的話我也就不太好說了!”

這一番趾高氣揚的話,幾乎把袁暢氣暈了。但他畢竟是飽經滄桑的人了,居然沒有發作。反而滿臉賠笑地說:“既然人贓兩全,此案甚好料理,列位且回衙暫候,待下官審理清楚了,再過府向方大人稟報

那幾個軍丁見袁暢態度謙和,發盛氣凌人,把一張贓物清單拋在地下揚長而去。

袁暢一直看著那幾個壯漢走出了衙門,才把臉轉向被押送來的書生。只見他形容憔悴。但掩飾不住清秀的氣質,一臉書生氣。一看就是個知書達理的官家子弟。

看他滿身棒傷。袁暢不覺一陣可憐,就用平和的語調問:“你是誰家子孫,為什麼深夜去許方大人家中行竊?”

那個書生此時才用顫抖的聲音回答:“生員實在冤枉。”

袁暢心裡只道不用喊冤我也知道你冤枉;“你且詳細地講來。”

那個書生叩了一個頭說道:

“督辦大人容稟。生員姓邱名慕才,乃杭蘇州家,四代書香,雖無濟世匡民之才,卻也懂的禮義廉恥。皆因生員家中藏有祖上遺傳胭脂變色璧一塊。這胭脂璧平日看去色如瑪瑙,殷紅可愛,若遇變天,則璧色轉為淡綠,天氣好轉時又復為紅色,是江南奇石。生員一向藏之秘室,不肯宣人。不知那大方大人從哪裡得到訊息,幾次派人前來索取,生員都說沒有,以為可以遮掩過去。

誰知三天前,方大人竟親自登門,要以千金重價求購。卜人仍以沒有來推脫,方大人頓時變臉,拂袖而去。當天晚上,生員越想越可怕,唯恐方大人帶人前來強搶,準備將寶璧藏匿他處。誰知開啟寶匣,玉石已不翼而飛。遍訊家人,才知是被一親信管家盜走。生員一時惱怒,上街尋訪盜寶之人,不想正在瓣上撞見,立即前去捉拿。

那賊人徑直往方大人住所之地跑去,生員窮追不捨,直追到後衙,竟無人阻攔。誰知到後賊人忽然不知去向,卻湧出一班如狼似虎的大方大人親軍,將生員一陣苦打,然後送往大人衙門。生員平空遭此大禍,家中尚有老母嬌妻,如何過活?久聞督辦大人明鏡高懸,法不枉斷,還望大人為生員伸冤做主

聽罷這番話,袁暢已經明袁暢這又是方謹在栽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