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肉民間,爾後事發,又公然抓捕袁暢,罪大惡擊,人神共憤!可是職下冒然問一句,請問這些事情真追究起來哪一件和方姊明有關?
方謹行兇,那是方謹的事情,十隻手指還有長有短,難道自己身邊親戚還不能出幾個敗類?再說抓捕袁暢,大帥,方諱明可不管抓捕這些事情那,追查算去,方諱明一定是清清白白的,一定沒有任何過錯!方偉明既然已經做了,就不會留下任何把柄。查來查去,全都是方謹和那些官員自己的事情而已,何毛 ”
莫黑看了大帥一下,慢吞吞地說道:“方謹乃是大帥衛隊的人,難道追查下去的話大帥就沒有責任了嗎?。
“好,好!”張震忽然大笑,站起身子:“不錯,本帥奈何不得方偉明。非但奈何不得,反而還要想著怎麼安撫方偉明?好,好得很那”。
莫黑太瞭解大帥了,他知道大帥這樣說話。是心裡的殺機已經動了,早早晚晚,方緯明都會死在自己的狂放之上
笑容從張震的臉上收去:
“方謹為禍鄉里,橫行不法,關押大牢之中,待訊問之後
不一會午飯送了過來,成筐的飲頭,配著大盆的肥肉,慢慢一鍋子的蛋湯,分送到人群之中
“大帥,一起吃吧!”
“夫帥。來我們這啊!”
看到大帥出現。那些百姓一齊都大聲叫了出來。
張震一邊笑著。一邊找了個地方坐下,順手拿起一個餿頭,啃了一口:“怎麼樣,伙食方面沒有什麼意見吧?”
“有,當然有!”一斤,老漢居然一點也不隱瞞,盛了一碗蛋湯遞到了張震手裡:“大帥。這伙食倒是不錯,可咱們平時不太吃慢頭,要吃,咱們吃的是小籠包子。你說這整天讓人吃饅頭的誰受得了啊?。
張震笑了起來。讓部下把這話記了下來:“北方人和南方人的口味有差異。負責伙食的好像是個北方人,咱們實事求是地說。人家那可是盡了力了,不過有些死腦筋。認為自己喜歡吃的別人也喜歡吃,我這就讓人告訴他,明天咱們換成米飯 ”
“你斤小死老頭子,有口吃的給你就不錯了”那老漢的老伴輕輕打了老漢一下,有些嗔怪:“你也不想想,當初咱們餓的發慌,見到一個饅頭那還不得搶?現在我看你是日子過的舒服了,有饅頭有肉的,你居然還不滿足?”
老漢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我這也就是隨口這麼一說 。
“不怪,不怪”。張震大聲笑著,喝了口蛋湯:“這人那還就是這樣,沒錢的時候。想著我有一兩銀子那就很滿足了,可真有了一兩銀子,又會想我有十兩銀子就好了,人之常情!”
“大帥,這蘇州可幹萬不能丟啊,咱們的家都在這裡,自從大帥來了之後,這兩年好容易過上了舒坦一些日子,萬 。
“萬一丟了,本帥親自幫你們斷後!”張震並不想對這些百姓隱瞞什麼,老老實實地說道:
“髮匪六萬,來勢洶洶,你們都要有心理準備。
可就算蘇州丟了又怎麼樣?了不起咱們撤退到無錫、常州去,等到咱們的部隊騰出手來了。一樣可以重新殺回來!
可有一點,髮匪來了,大家千萬不能害怕,咱掏心窩子說句話,髮匪雖然六萬,可咱們蘇州卻有一百九十萬人,難道近二百萬人還打不過六萬了?
再往後退一步。蘇州真的丟了,咱們江蘇還有三千多萬人口,到時候本帥親自帶著這三千多萬人重新殺回蘇州,一人一口唾沫也把髮匪給淹死,了。
這話讓百姓鬨堂大笑,大帥的話雖然有些誇張,不過也的確是實情,那個老漢拍著大腿說道:
“可不,雖然蘇州二百萬人裡有老的,有小的,有女人,可要髮匪真的來了,咱們老人孩童女人,十個打一斤小,難道還真打不過了?不過大帥,咱們百戰軍可從來沒有輸給過髮匪,為什麼不能把江西等地的軍隊拉回來一些?”
這個問題卻讓張震有些難回答了:
“這個,咱們這裡形勢吃緊,江安徽等地也是一樣,洋夷在上海進攻,清軍也在那裡蠢蠢欲動,咱們百戰軍要防禦的,可不僅僅只有一斤小蘇州。
“大帥,什麼時候才能北伐啊?”
“是啊,大帥。我瞅著咱們也該北伐了,還有金陵的髮匪,也該滅了,不然這總整天打仗的。什麼時候才能有安生日子過啊?”
“北伐,北伐!”張震喃喃說著,北伐!不光是百戰軍想的,也是百姓想的!
這些百姓許是沒有那麼高的覺悟,包括全民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