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巴傑哪敢片剪怠慢,急忙召集天津守將聽旨,看到一眾人等在自己面前跪了下來,勝保裝模作樣的從懷裡掏出聖旨:
“奉太后,皇上命,仲巴傑屢受皇恩,又負防禦天津重任,卻不知報,和賊軍互相勾連,著勝保擒拿就地格殺!”
仲巴傑大驚失色,還沒有等反應過來,勝保邊上君棒已經大吼一聲:“奉旨殺賊”。
刀光一閃,血光飛濺。就在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仲巴傑那顆大好頭顱已經高高飛上天空
所有仲巴傑的部下都目瞪口呆,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古樂依仗自己是貝勒身份,才想出言質問,勝保眼色使了一下,就聽一聲慘呼,無數刀槍竟然已經落到了這個貝勒的身上!
這一來,那些天津將領還有誰敢再發一言的?
勝保滿意的點了點頭。把君格叫到身邊低聲吩咐:“我在天津控制局勢,你可速速派人出城,和百戰軍取愕聯絡,記愕,要緊的是把我提的幾項要求讓百戰軍統兵將領答應!”
“哦,勝保取了天津。想要獻城投降,這倒有趣。
。當候明聽到這一訊息的時候,淡淡笑了一下。
“將軍,這個勝保不是一個東西,驕怨狂橫的很。每每大軍西行,隨軍都要抬著三十多個姬妾,所駐之外仍不然劫婦搶女。貪色之外,又加侵漁,上面撥下的軍餉,隨意揮霍,以至軍中無餉。一次,部隊遇伏失敗,死傷枕藉,軍官雷正綰痛哭入帳,求發恤賞。誰料軍餉已為之揮霍殆盡,無法救恤。
傷兵躺在他帳外徹夜呻吟,勝保不但不睬,仍照舊飲酒喧淫。他所到之處,皆明令地方“饋贈”一州一縣“不逾數千金不能出境”又在軍中縱容委員濫賣功牌。士兵以搶掠之資購買功牌,又以功牌向地方勒索,其行過於匪類。勝保還向地方出售功牌,流氓、土匪們都身懷勝保軍中的立功牌。
這次咱們在京師的人,昨天已經有密信送來,說滿清朝廷已經對勝保起了殺心,所以我想這或許就是勝保想要投降的原因吧?”
“既然能夠不費吹灰之力得到天津,準他降了!”候明在那略略沉吟,哈哈笑了起來:“傳令各軍,準備進入天津”。
天津,這斤,京師的門戶所在,誰也沒有想到,會用這樣一種方式落到了百戰軍的手裡。當百戰軍的戰旗出現在天津的時候,天下再次被震動了勺
從軍事角度講的,天津 鄰渤海灣,是軍事要地。在北京是京城,是皇族居住地的朝代。明清兩朝,如果打仗被敵人打到了天津,那京城就發發可危。敵人如果可以登陸天津,那就離京城太近太近了,想打到京城太容易了,而京城在地勢上本身並不具有防禦的功能。
而滿清其實也非常清楚這一點,因此才在天津安插了重兵防禦,但誰也沒有想到的是,一個滿清的官員勝保竟然葬送了這一切。
其實這也不能完全怪勝保,整個滿清的官場早就已經註定了勝保會有這樣的選擇,一個行將崩潰的政權,帶給其臣子的不過是更加大的分崩離析而已。
當百戰軍進入天津的時候,北京的命運其實從這一剪開始也已經註定了,再沒有人能夠挽救,再沒有人能夠帶給他們任何希望。
風雨飄搖,似乎從這一刻開始,在京城裡的那些滿清貴族,已經看到百戰軍的炮口對準了自己,已經看到行將崩潰的命運。
這是一八五八年,從百戰軍北伐開始到現在,不過只有很短的一段時間,而正是這短短的一段時間,卻已經足以讓滿清政權徹底倒臺。
真理,就在大炮的射程範圍之內。
曾經,滿清用血腥的屠殺,來征服了我們這個民族,而現在百戰軍將會用同樣的方式,把這些異族統治者全部趕出北京,趕出中華大地 州聯夭後英明。奴才以為擒拿勝保正是時候!
兩宮太后把目光投向了康雪燭,康雪燭只淡淡說了一句:“臣附議
慈禧點了點頭:“既然大家都認為可行,那麼就去做罷,只是,一旦擒拿了勝保。有誰可以統領其部之兵增援天津?。
“臣舉薦一人”。康雪燭上並戶步說道:“昔日新軍統領格沈
“格沈噶?”兩宮太后和恭親王都吃了一驚:“那格沈噶眼下不正是在兩湖之地?”
“回太后。格沈噶已經回京了康雪燭也不再隱瞞,老老實實說道:
“眼下格沈噶就在臣的府上,只因肅順之黨牽連,格沈噶唯恐朝廷治罪,所以一直不敢來朝廷面聖。太后,雖然格沈噶和肅順之黨棄牽連,但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