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人那是最會保守秘密的,尤其是朋友的秘密。為了確保朋友的秘密不會洩露,本大人那是不惜犧牲自己性命的。不過至於本大人那是如何知道這件事的,這可是個天大的秘密。”
查理森也知道這人不會那麼輕易告訴自己,勉強擠出了一絲笑意:“好吧,參將先生,我承認我在某一些事情上冒犯了您,我希望能在某些方面能夠給予你些幫助。”
“不需要的,不需要的。”張震居然連連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本大人又豈是那種落井下石的人?非也,非也,本大人非但不會借這事威脅於你,而且一力為你著想。想你公務如此的繁忙,又怎能有心思安心照顧家人?所以本大人特意命人把她們母子接到了個更加舒適安穩之地,先生儘管放心,只要本大人還活著一天就決然不會虧待她們母子!”
查理森目瞪口呆半天,忽然指著張震憤怒地吼了起來:“無恥,卑鄙!你這是**裸的綁架,我要控告,我要去你的朝廷控告你,你這個卑鄙的懦夫!”
“他媽的你要是不去控告我,你就是婊子養的!”張震一下跳了起來,全然失去了天朝上國三品官員風采,指著查理森的鼻子,聲音提高八度:
“快去,快去,老子派馬車直接送你去紫禁城,去向老子的皇帝告老子的狀,就說老子為他媽的一個洋人養了小老婆和私生子,老子貼了銀子還他媽的被人告狀!
老子今天來是給你面前。你在老子背後打黑槍。真當老子是白痴了。真當中國官員是隨便被你們編幾句謊話就能糊弄過去地?”
這番罵是英語夾雜著漢語。加上張震語速又快。查理森只聽懂了一半。還有一半看面前這個中國官員地樣子只怕也不是什麼好話。
“老子今天也不過了。拼著丟官也要給自己討還一個清白!”張震看這樣子是憤怒到了極點。很快用查理森能聽得懂地英語說道:
“這樣。你去我地朝廷控告我綁架人質。我這就去找美國英國法國領事。找我能找到地你們國家地記者。把本大人地苦處一點點地傾瀉出來。不行。本大人不能信口胡說。來人。給我把查理森大人地老婆孩子都給我請來!”
“參將先生。參將先生!”查理森面色大變。一把拉住了張震。這位官員要再這麼叫嚷下去。不用孫家母子前來只怕整個警局地人已經知道此事了。
無賴自己也曾經見過。可像張震這樣。一個堂堂高階官員。居然這樣耍無賴地自己真是聞所未聞。按照這位官員性格。還真沒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地。
現在自己有短處正捏在他的手裡,況且眼看就要對租界內的官員進行調整,在這個節骨眼上,那是無論如何不能出事的:
“參將先生,請您息怒,剛才我是有些失禮了,非常抱歉,我只是非常關心她們母子,想要確認一下他們是否平安。”
張震大人這怒氣果然來得也快,去得也快:“這不就對了嗎?咱們是朋友不是?朋友之間那是要互相幫忙的,而不是互相拆臺,兄弟於這義氣兩字那是看得最重的。
老查,她們母子的事情你儘管放心,但有兄弟在的一天那是絕對不會少了她們吃喝,你老查哪天要是想念她們母子了,兄弟親自帶著你去看她們,兄弟那是說一不二的。”
查理森有些哭笑不得,這人居然還在自己面前提“義氣”這兩個字:
“好吧,參將先生,我知道您需要什麼,武器是嗎?我正在想辦法,您要知道,我只是負責租界內治安的,權利遠遠沒有您想像得那麼大。”
“老查,咱們也不是不為別人考慮的人。”張震大為同情地拍了拍查理森的肩膀,硬拉著他在一邊坐了下來:
“你看,你能幫我弄到多少武器,那就弄多少來,我還不是白要你幫忙,每弄到一批武器,我就給你一成的手續費,你儘管放心好了,這手續費的事情絕沒有第二個人知道。
你大小也是個當官的,又是個洋人,和那些什麼英國人,法國人的多有來往,你完全可以以私人身份多和他們交流交流,想想辦法,這交際費用,那全由我包了。
還有最為關鍵的一樣,將來兄弟在上海,那是免不了要你幫忙的,還是那句老話,但凡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辛苦費那是少不老的,還有你那些兄弟們也斷然不會虧待了他們。
這樣,咱們也不多說什麼虛的,每年我給你十萬銀子,你是自己全部拿了也好,和底下那些人分了也好,兄弟絕對不會過問,這就當成是咱們交朋友的費用!”
看到張震放到自己面前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