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一切,都有他。
太子既然敢動她,就該做好動她的準備。
他眉梢帶上冷厲,可轉眼又化作春風,輕輕吹拂在她耳畔,“昭昭,你的課,學得怎麼樣了?”低沉悅耳的聲音似乎還帶著幾分漫不經心。
他果然沒忘……
江意水發紅的小耳朵微微一動,轉著眼睛說不好,“我才學了幾天啊,什麼都沒學好呢。”
“功課不好可不行”他的手轉到她腰間,癢癢的,她笑著要躲,卻掙不開,“那我就勉為其難地替原嬤嬤教教你。”
哼,佔盡了便宜嘴上還說得好聽。
江意水撅著嘴說不用,他充耳不聞。
夜風早就褪去了涼意,吹上來僅剩下曖昧的氣息。
兩人貼在一起,薄軟的衣裳下有點什麼動靜,雙方都是心知肚明的。
江意水好歹也算是看過幾本春宮冊的人,對頂在她小腹上的那個東西自然是不陌生的。
和原嬤嬤給她的東西不同的是,他的帶著灼人的熱度,燙的人心兒慌慌。
他邊溫柔地啄吻著她嬌嫩的臉,邊扯著她的手放到那兒,啞著聲音道:“昭昭,要我教你,還是你自己來?”
每次他這麼一說話,她的力氣就像被他抽走了似的,渾身酥軟,使不上力。
事到臨頭她又指望不上,到頭來還是靠他自己。
他喘著粗氣動作,帶著幾分從未見過的狠性兒,鬢間密密的汗都帶著誘人的性感,江意水舔著唇過去嚐了一口,鹹中透著甜兒。
薛崇感受到那一下溼濡,丁香小舌怯生生地探了一下又很快滑走,卻點燃了他眼裡暗沉沉一片可以燎原的火。
反正都是教,不如教的徹底些。
他衣袖一振,燭火一閃,白雲觀便陷入一片黑寂。
江意水眼前一黑,手就被人抬了起來,她不明所以,怯怯喊了聲三郎。
他沒有回答,也顧不上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