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姑娘夠勁?”二皇子搭著四皇子的肩,衝他擠眉弄眼。
五皇子笑道:“二哥,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四哥最近看上的不是姑娘,而是男的!”
“男的?”二皇子恍然大悟,“這景國的男人塗脂抹粉的,看上去和女人還真沒什麼區別!”
四皇子不樂意了,“二哥,誰說男人就不能塗脂抹粉了!”
二皇子哈哈笑道:“行行行,你說行就行。”
嘖,笑聲真刺耳。
四皇子把他推到一邊,跟五皇子聊道:“五弟,我跟你說,這個楚香館不知搞什麼名堂,弄了個斷手斷腳的人來,這楚香館裡的小倌要是犯了錯,就會被下了藥和那人關在一塊。”
五皇子一口酒嗆住了,咳嗽了好幾聲,“斷手斷腳?這還能看嘛!”
四皇子也厭惡地蹙起眉,“誰說不是呢!我之前看中那人,前幾日犯了點小錯,就被關進去了。你說,他都碰過那種髒東西了,我怎麼還下的了口?這不成心噁心爺嘛!氣得我把楚香館砸了一通!”
五皇子樂了,“嘿,四哥長脾氣了啊。”他端起酒杯勸酒,“來來來,喝酒喝酒。讓弟弟看看你這酒量長了沒有!”
第94章 拼酒
喝過幾輪,氣氛也熱起來了。
二皇子看到成王悶頭在旁邊喝酒,嘿嘿一笑,湊上去,賤兮兮地問:“大哥,這時候都快差不多了,你怎麼還在這,還不去接新娘子去!”
成王不耐煩地推開他,“少多嘴,孤心裡頭煩著呢!”
“大哥,這再怎麼煩,新娘子總得去接吧。”五皇子在一旁幫腔,“好賴也是父皇賜的婚。”
“就是就是。”四皇子附和道。
呵,說得倒也是,怎麼說也是他那父皇賜的婚。
成王抿了抿嘴,站起來,“我這就去。”
他走出去的時候正好遇到薛崇走進來,兩人對視一眼。
成王腳下一頓,“薛大人來了。”聲音帶了幾分薄涼。
薛崇笑如春月,“殿下大喜,臣怎敢不來?”
他一身湖水藍滾銀邊長袍,玉冠輕束,眉眼含笑,一派世家公子光風霽月的風采。
自他出現,女眷這邊聲音明顯大了不少。
成王冷眼睇他,“那薛大人待會可要好好喝幾杯喜酒,畢竟,世事難料!”
“臣謹遵殿下聖言。”薛崇笑意不減。
成王握著腕骨轉了轉,示威似的睨了他一眼,這才往外頭走。
他步子邁地又快又急,大紅袍子在風裡頭飛揚起來,暗金龍紋在流光下閃爍了一瞬,轉眼又歸於沉寂。
薛崇立在原處看了他一會,這才進屋。
江大老爺封了承恩侯,和李向他們一桌坐,左手邊坐著江隨,右手邊的官員眼尖的很,見薛崇過來,忙把位子讓了出來,請他坐下。
薛崇對著江大老爺,一貫是謙遜恭敬的,“侯爺。”
江大老爺笑指了指他,“幾日不見薛大人,你倒越發生分了。”
江隨目不斜視地端起杯酒,一飲而盡。
薛崇知道這位大舅子還在為之前的事情生悶氣,也就裝作不知道,和江大老爺笑談起來。
兩人說過幾輪話,就聽到門口鑼鼓之聲越來越響,想是成王接新娘子回來了。
江大夫人一早就在內院裡頭等著了,還有皇后賜下來的幾個嬤嬤陪著一起。
見成王扶著江意雨進來,江大夫人起身見禮,“見過成王殿下,王妃娘娘”
成王掃了她一眼。
江大夫人氣質溫婉,卻不失大氣,更要緊的是,她和江意水的面容極相似,這不免讓成王想起一些不太好的回憶。
“有勞夫人了。王妃這裡有嬤嬤們看著,夫人先回去吧。”成王比了個手,請她出去。
江大夫人沒有料到他會有這出,愣了一瞬,才笑道:“嬤嬤們蕙質蘭心,臣婦確是比不上,不過,臣婦畢竟為人之母,留下來陪娘娘一會也是人之常情,殿……”
“為人之母?”成王毫不客氣地打斷她的話,“你女兒還在宮裡頭待著呢,她嫁得可不是孤!小夏子,請承恩侯夫人出去!”
袖姨娘見此情景倒是真的急了。
今日是江意雨的大喜之日,江大夫人也體諒袖姨娘的心情,特意帶著她來這,就是為了讓她和江意雨能說上會話。
可沒想到,人剛來,成王就要把江大夫人趕出去。
這何止是對江大夫人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