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見面依然會衝對方比劃幾次中指。
“老劉,****兄弟來了,也在飯店招待嗎?”
電話那頭的老劉一聽就急了,喊道:“二韃子是我過命的兄弟,在飯店招待算怎麼回事,在家……在家……正好讓這小子認一認門,以後直接去家裡。”
韃子娘們聽了點頭道:“那我就把他領家裡了,你也快點回來,別讓人家等你。拉燈兄弟,老劉讓你接電話……“
本拉燈剛接過電話,就聽老劉哈哈大笑道:“哈哈……二韃子,這幾年你特麼死哪去了,也不說來瀋陽看看老哥。”
聽了劉德貴的話,本拉燈看了一眼旁邊的韃子娘們,也不好和老劉說諢話,只能笑著道:“老哥,我一直在朝鮮駐守,哪有時間來瀋陽啊。這段時間我在瀋陽培訓,這才抽出點功夫來看看你。”
“二韃子,你跟你嫂子在家等著,我今天得開一天的會,晚上才能回去。”
本拉燈放下電話,旁邊的韃子娘們就要拉他回家。本拉燈連忙拒絕,老劉不在家,他和人家老婆在家等著算怎麼回事啊。
晚上的時候,劉德貴和本拉燈兩人坐在他家的餐廳,韃子娘們在店裡忙,老劉的兩個兒子在學校,家裡就是他們兩人。
“二韃子,你這次算是來著了,再過兩天我就得回德惠了,自從當了這個官,老子忙得跟什麼似的。對了,你老孃身體怎麼樣了?”
本拉燈一聽,臉色頓時黯淡了下來。
“幾年前就去世了,遭了那麼多罪,就跟著我享了兩年多的福。”
劉德貴聽了連忙勸慰道:“兄弟,你老孃這麼說也在遠東享了兩年的清福。我爹我娘那可是一天福都沒享過,就被後金給禍害死了,你特麼知足吧。”
聽了老劉的話,本拉燈笑了下道:“山炮,你現在已經是一個地區的管委會主席。嫂子還開了兩家這麼大的鋪子,你特麼算是發達了。”
“你也不錯啊,雖然現在你只是排長,可遠東軍有個規矩,升官前都得經過培訓,而且據說你們這一次可能提升的力度應該挺大,沒準用不了幾年,你小子就是營級幹部了。”
本拉燈舉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然後搖頭苦笑道:“我不在乎升不升官,只要能為公司出力就成,老孃為了把我拉扯大,不知道受了多少苦。小的時候,我家沒有男人,每年冬天吃都不夠,老孃為了讓我吃飽,天天寧可自己捱餓。自從我去了遠東當兵,老孃才享了幾天福,可……”
他說到這裡,已經有些哽咽,說什麼也說不下去了。劉德貴端起酒杯和他撞了一下,兩人幾乎同時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本拉燈抹了把嘴,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老孃臨死的時候,都是笑著走的,我特麼也知足了,我本拉燈這條命就是遠東的,以後我兒子、孫子也為要遠東當兵。”
劉德貴點了點頭,然後為本拉燈斟滿了酒。
“兄弟,我這輩子都沒想到,有一天能當上這麼大的官,管理著十好幾萬的人。老子以前在家就是一個土裡刨食的農戶,一輩子受人欺負,別說娶媳婦啊,就連吃飯都吃不飽。自從我兒子生下來的那天起,我老劉這條命就是東家的了。“(未完待續。)
第一千零四十六章西南野戰軍
劉德貴仰頭喝了一口酒,笑著說道:“我這輩子真的知足了,公司對我們怎麼樣,大夥心裡都有數。據說這幾年大明北方遇到了百年不遇的大旱,公司每年從大明接收大批的流民,光是大批的搶糧就耗費的海了去了。
公司救活了數百萬的流民,這可是積德的大造化。我在德惠地區管理著十幾個支隊,都是新安置的大明流民,如果不是公司把他們接過來,他們都特麼得死在大明。現在這些流民都分了地分了房,過上了他們幾輩子都求不來的好日子。”
本拉燈也點頭道:“是啊,我老家那裡,鄉親們的日子就也好多了。以前我們住在樺樹皮搭的破棚子裡,冬天就別提多難熬了。現在家家戶戶都住在了木頭房子裡,再冷的天也不怕了。如今也沒人欺負我們了,每年吃的用的都不缺。現在公司只要喊一嗓子,山裡的老少爺們都能為公司豁出命。”
兩人多年不見,一起喝了大半宿的酒,天矇矇亮的時候才睡。
劉保國正式接到軍委會的命令,就開始著手組建西南特戰軍基幹部隊。其實這個旅級的基幹部隊,就是西南野戰軍的教導隊。
因為西南野戰軍未來面對的是極為惡劣的山地環境,所以在西南野戰軍大規模組建之前,必須要培養一支熟悉山地作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