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一名韃靼首領揮了下手,幾名韃靼人把那名通古斯嚮導拖了過來,他好像剛剛遭到了狠狠的毆打,滿臉鮮血,看著非常的悽慘。
通古斯嚮導指著探險隊的隊長伊萬諾夫,然後衝著幾名兇悍的韃靼人點了點頭,然後就被拖走了。
伊萬諾夫被他們從人群裡拎了起來,就在尤里他們的面前對伊萬諾夫進行一番野蠻的毒打,這幫韃靼人下手非常重,伊萬諾夫的雙手和雙腿已經嚴重的變形,都被生生的打斷了。
尤里聽著伊萬諾夫淒厲的慘叫聲,頭皮都麻了,渾身上下全是冷汗。
韃靼首領衝身後的韃靼人喊了一句,一幫韃靼人如狼似虎的衝了過來,從人群裡拖出來幾個人。因為尤里就在邊上,也被拎到了外面。
尤里已經被嚇得尿了褲子,他大聲的求饒,但馬上就被一拳打在了小腹上,疼的他蜷曲在地上。好在這幫韃靼人並沒有繼續毆打他們,而是給了他們工具,讓尤里等人在旁邊挖了一個深坑。
等深坑挖完了以後,幾個韃靼人抬著一根削尖的木樁,埋在了深坑裡。然後剝%光了伊萬諾夫的衣服,把他的身體坐在了削尖的木樁上。
“啊……啊……”
伊萬諾夫大聲嘶嚎著,身體不斷的扭曲著,隨著他的身體不斷的下沉,聲音也變得越來越淒厲嘶啞。尤里和一幫哥薩克人,全被這個悽慘的場景嚇得渾身發抖。
這種殘忍的木樁刑,受刑的犯人在一般情況下,往往要承受兩三天以上痛苦的折磨,極其的殘忍。
面對著伊萬諾夫的慘狀,尤里和活下來的近百名哥薩克人,全都老實得像個乖順的孩子。好在這幫韃靼人只殺了伊萬諾夫,並沒有傷害其他人。
但尤里等人也被剝%光了衣服,然後起早天黑的幹著各種重活,稍有懈怠就會遭受韃靼人的一番毒打,但是尤里他們卻不敢有絲毫反抗的意思。
因為據點外面的空地上,木樁已經深入了很多,插在木樁上的伊萬諾夫依然頑強的活著,就連夜晚時分,對方還在嘶啞的哀嚎。
兩天後,韃靼人燒燬了安哥拉河沿岸的幾個據點,用戰馬馱著各種珍貴的皮毛,押送尤里等人離開了。尤里和一幫被俘的哥薩克被繩索栓成一串,憐憫的最後看了一眼木樁上的伊萬諾夫,他現在已經離死不遠了。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艱苦跋涉,尤里被韃靼人押到了貝加爾湖東南部的色楞格河的河口。這裡色楞格三角洲,是一片呈扇形狀的溼地,一望無垠的草原,河流眾多,水草極為豐美。
這裡也是韃靼人一個龐大的部落所在地,部落的人口足有數千人,湖邊和河岸兩邊到處都是成群的牛羊和成片的蒙古包,堆滿了乾草的草垛點綴其間,景色極其優美。
尤里他們自從被安排到了這裡,就成了這個部落的奴隸,每天僅能吃個半飽,還要起早貪黑的幹各種重活,一天累得半死。幾個人因為幹活的時候偷懶,被殘暴的韃靼人活活的打死,然後倒掛在他們住處的外面,使得尤里他們每天都戰戰兢兢。
“這幫該死的韃靼人,如果哪天我逃出去,一定要回來報仇。”
謝爾蓋一邊收拾著難聞的牛糞,一邊小聲的嘟囔著。尤里朝兩邊看了看,然後小聲說道:“謝爾蓋,我們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根本逃不出去,你可別做傻事兒。”
聽了尤里的話,謝爾蓋恨恨的說道:“小子,難道你想一輩子做韃靼人的奴隸嗎?”
他說完小心的往邊上看了看,然後對尤里說道:“你發現了嗎?這幫韃靼人手裡只有簡陋的弓箭和彎刀,沒有火繩槍和火炮,部落周圍連個木欄都沒有,我們只要召集一千名……不,只要五百名哥薩克,就能輕鬆的擊敗他們。
哼……如果他們不是靠卑鄙的偷襲,根本拿不下我們的據點,過幾天我就想辦法逃出去,回去召集一些哥薩克,帶著火繩槍和火炮,滅了這個該死的韃靼人部落。前幾天我去了他們囤放物資的倉庫,那裡有堆成山的珍貴皮毛,還有成箱的金沙和寶石,嘿嘿……如果滅了這個部落,我們就發財了,以後就不用在這個該死的地方呆了,可以回家鄉享福了。”
尤里被謝爾蓋說的心也活了,確實是這個道理。這個部落和西伯利亞的土著沒什麼區別,僅是人口更多,部落也更富裕而已。如果對方不是偷襲,幾千人也攻不下他們的據點。
想到這裡,他興奮的說道:“謝爾蓋,那我們怎麼逃出去?”
謝爾蓋嘿嘿的笑道:“這幾天,我已經和其他人說好了,爭取在湖邊奪下一艘船,沿著湖邊划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