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大人,辛苦了……午飯已經為你們準備好了……”
外東北土著騎兵師的騎兵賣相很好,每人都配備了兩匹蒙古戰馬,再加上一身讓土鱉們眼紅的裝備鎧甲,使得這些不瞭解情況的新建敢死軍武士,一直認為希克騰他們是遠東非常高貴的武士。
畢竟日本缺馬,騎兵非常有限,只有各個大名的旗本武士,才能配備一些戰馬。而且還都是矮小的木曾馬,和蒙古馬相比,簡直就是日本妹子和北歐的娘們站在一起的趕腳。
希克騰並不喜歡這些敢死軍的武士,他曾經和這幫傢伙一起攻打過久留米城。當時有馬家的抵抗非常激烈,所以部隊得到了屠城的命令。
久留米城加上城下町並不大,但是依然殺了足足兩天才封刀。當時這些敢死軍武士,給希克騰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他們就是一頭頭兇殘的野獸。
屠城的命令下達了以後,這幫傢伙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一改平日裡紀律嚴明、彬彬有禮的樣子,瞬間狂化成了一頭魔鬼。一個個眼睛赤紅如血,呆在他們的身邊,都能明顯感覺到一股子陰森森的殺氣。
他們高舉著武士刀,咆哮著衝進了久留米城,瘋狂的進行殺戮。不光是殺,還都變著花樣殺,斬首、火燒、腰斬、碎%屍等等各種慘絕人寰的殺人方式,讓希克騰他們只堅持了不到一個小時,就退出了久留米城。
留下一幫野獸,在久留米城裡肆無忌憚的進行著血腥的狂歡。若不是他們接到了命令,不得殺戮城內的婦女和工匠,估計城內城外可能剩不下一個活著的人。(未完待續。)
第七百七十章日本(十三)
希克騰和排裡的戰士們跳下戰馬,一幫日本平民急忙跑過來,幫著他們把戰馬牽到一邊,細心的刷洗一番,併為一些精料。這幫日本人做事極為認真,什麼事情交給他們,都非常讓人放心。
當然,之所以這麼用心,也是希克騰這幫豪爽的外東北漢子,經常隨手從身上拿出點什麼,扔給那些侍候戰馬的日本人。也就是一盒軍內的特供煙,或者是一盒鯨肉罐頭什麼的。但這些東西在這些日本平民的手裡,那就算是寶貝了。
他們走進了幾個帳篷,一幫日本婦女正在緊張的忙碌著,看到希克騰他們進來,一個個都鞠了一個躬,然後小跑著出了帳篷。
幾名土著騎兵隨手摟住了幾個日本女人,在她們的身上揉搓了幾把,惹來她們一陣驚呼。都是滿面嬌羞的逃了出去。
帳篷內幾張簡陋的木桌上,擺滿了熱氣騰騰的飯菜,大家也不脫身上的裝備,直接坐在那裡吃了起來。排長坐下後,從腰帶上摘下水壺,裡面裝的是遠東軍內的特供烈酒。他擰開了蓋子,直接往嘴裡灌了一口,然後隨手遞給了旁邊的戰士,以此類推的傳了下去,每人都喝了一口。
希克騰真的不喜歡喝酒,但是在部隊的這個氛圍裡,喝酒是檢驗一個軍人的重要素質。很多時候不喝也得喝。好在他酒量不錯,就從來沒喝多過。他也接過水壺喝了一口,然後齜牙咧嘴的把水壺遞給了旁邊的班長。
班長喝完了酒,抹了把嘴,摟住希克騰的肩膀,嘿嘿的笑道:“小子,一會兒去後面樂呵樂呵不?”
聽了班長的話,希克騰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旁邊的幾個老兵也都跟著起鬨,弄得希克騰更加的抬不起頭了。就連排長都調侃道:“今天必須讓這小子破了身子,麻痺的,這他孃的要是傳出去,我們排的臉都丟盡了。”
大家聽了排長的話,笑的就更瘋了。
他們每次執行巡邏任務,中午修整的這一個小時,除了吃飯還有別的節目。每天帳篷後面都有村子裡的日本女人等在那裡。
往往一盒罐頭、一個餅子就能找兩個順眼的日本女人,把你侍候得爽上天。希克騰年紀最小,為人還靦腆老實,所以從來沒和一幫老兵疲去扯淡,使得排裡的老兵痞們天天拿他窮開心,每次都能把他弄得非常窘迫。一個連擼管都不會的半大小子,那能扛得住這幫老兵疲的調戲。
突然,一個日本武士急急慌慌的跑進了帳篷,進屋就鞠了一個躬,然後大聲道:“大人,前面發現敵情……”
排長一聽,拿起一個餅子叼在嘴裡,然後一揮手,領著大夥跑出了帳蓬,他們紛紛騎上戰馬,急速的衝出了村外。在這個村子駐守的一個敢死軍大隊,也派出了兩個中隊的武士,已經先期前往了出事的地點。
希克騰騎著戰馬趕到了村子外面的一條小路旁,路中間十幾具屍骸散落在那裡,其中還有兩具敢死軍武士的屍體,路面上佈滿了血跡,顯示了當時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