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跟著戰馬跑了幾天,終於來到了一個部落。赤身露體的他剛一進部落,就引來了部落牧民的圍觀。尤其是草原上的一大幫娘們,眼睛死死的盯著尤里的下面,全都興奮的不能自已。
他被幾個粗壯的韃靼人拴上了腳鐐,還在他脖子上套了個項圈,用鐵鏈子綁在一個木樁子上,然後就不管他了。
夜晚草原上的風很硬,尤里光不出溜的被拴在樁子上,差點沒被凍死。接下來一連三天,尤里沒吃一口飯,喝一口水,而且每天夜晚都要經歷一次難忘的煎熬。
就在他即將被餓死之前,終於來人了。給他吃了一碗已經快餿了的米粥,尤里差點把盛粥的那個破碗給吞下去。
接下來尤里就在這個部落過起了奴隸的生活,每天天不亮就會被踹起來,然後從早到晚的幹活,而且都是重活,一直幹到天黑,才能回去睡覺。
這麼大的運動量,每天就給他一碗快要餿了的稀粥,他的體力根本堅持不下來。但是他只能咬牙忍著,因為只要他稍有懈怠,馬上就會被部落的牧民,用鞭子抽個半死。(未完待續。)
第一千零六十章掃蕩西伯利亞
尤里苦逼的奴隸生活,不但要捱餓受累,晚上忍受草原上的冷風吹。天天還要遭受部落牧民的侮辱和毒打。
尤其是部落的那些中年婦女,一個個天天都在他旁邊轉悠,眼睛看著他身下的那一大坨,都快冒出火了。
終於,在一個雨後的午後,十幾個身強力壯的中年部落婦女,向他伸出了罪惡之手。在一個草垛的後面,尤里被幾個部落女人按倒在地。
早已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尤里,哪是一幫部落婦女的對手,她們按住他的四肢,然後一個個腰比水桶還粗的草原娘們,輪流坐在尤里的身上,磨盤般的大屁&;股上下翻飛,就像打樁機似的,禍害了足足一下午。
“咣咣……咣咣……”
十幾個草原娘們輪了一遍,又不知道從那裡又冒出來幾個中年女人,先是驚訝了一番,但是馬上也湊了過來。
幾天後的清晨,部落的牧民發現尤里已經死了,此時他的形象非常悽慘,骨瘦如柴、滿臉蒼白,就像一副骷髏似的。
幾個牧民只是在遠處隨便挖了個坑,然後把尤里埋在了那裡,就像丟掉了一個垃圾。只有部落的十幾個中年婦女,去埋尤里的那個地方呆了一會兒。但是她們心裡更多的是惋惜,可惜了這麼大的傢伙,怎麼如此不禁折騰啊,這才幾天就死了。
山地連除了留下幾個口供有價值的哥薩克,剩下的二百多名哥薩克俘虜,都送到了附近的基層中隊做奴隸。
結果這幫哥薩克人,最長了也就挺了不到半年,就紛紛死在了草原上。有凍死的、餓死的、累死的,當然,也有和尤里一樣,讓一幫草原的娘們活活禍害死的。
殲滅了來犯的哥薩克人,又得到了一些有價值的口供,山地連連長杜龍馬上用電臺向東野司令部進行了彙報。
強權勝接到了杜龍的電報,也對駐守在北方的東野各部隊下達了全體戒備的命令。然後從南部調集了山地師主力北上,對北部進行支援。
錫林郭勒,遠東東北野戰軍司令部,強權勝和司令部各個集團軍主將,站在一個巨大的沙盤前。
“我已經向軍委會提交了掃蕩西伯利亞的計劃。這兩年我們東野基本沒有什麼行動,如果計劃獲得軍委會透過的話,我們爭取在今明兩年把西伯利亞的毛子掃乾淨。把野戰師和山地師都派出去,就當作是一次遠距離拉練演習了。”
他說完從旁邊的參謀手中接過指揮棒,指著西伯利亞的三條河流,沉聲道:“這個時代,西歐人向海外擴張到世界各地的同時,俄國人正在陸上進行橫貫歐亞大陸的擴張。透過這次哥薩克俘虜的口供,我們已經基本確定了俄國東侵西伯利亞的進展和歷史上沒有什麼兩樣。
沙俄在西伯利亞的擴張,其進攻路線沿著北方三大水系鄂畢河、葉尼塞河和勒拿河。以派遣武裝探險隊的方式,一步步蠶食,並且以尋求水系通航為原則,開始繼續建立據點之間的聯絡。
在烏拉爾山脈以東,灌溉西伯利亞平原的三大河流是西面的鄂畢河、中央的葉尼塞河、東北面的勒拿河,這些河流和它們的許多支流一起,提供了一直伸展到太平洋的一張天然的交通幹線網、俄國人一旦越過烏拉爾山脈。用不了做多少搬運工作就能從一條水路轉入另一條水路。
俄國人推進迅速的原因,主要是氣候、地形、植被和河流系統均有利於他們。西伯利亞各土著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