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被分別送進了囚室裡,呂西安聽到身後重重的一聲門響,也讓他從迷茫中清醒了過來。直到此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被關進了牢房。
呂西安心裡無比的憋屈,他不甘心自己毀在這裡,更不想在這裡坐牢。他非常後悔來到馬尼拉,他手中皮貨雖然不多,但是拿回歐洲也能賣個好價錢,可如今他卻要面臨傾家蕩產的窘境。
家裡的老婆和三個孩子正等著他回家團聚,可他卻要在萬里之外的東方坐牢。一想到這裡,呂西安頓時覺得心如刀絞。
呂西安失魂落魄的站在那裡,絲毫沒有注意囚室中的情況。直到一個粗壯的身影走到他面前,他才從迷茫的思緒中醒過來。
抬頭看著走到對面的那個人,這是個歐洲人,看身材好像來自北歐,滿臉的兇悍,額頭還有一道懾人的疤痕,顯得格外的猙獰。呂西安打量囚室中的情景才驚恐的發現,屋裡或站或坐足有十幾人,西方人、華人和東南亞土著都有,一個個滿臉的惡相,一看就不是善茬。
走到他面前的歐洲大漢沒說話,直接動手,想要把他身上的大衣搶下來,呂西安剛想掙扎,肚子就重重的捱了一拳,緊接著又被狠狠的踢了兩腳,大衣被拔掉了,人也癱倒在地上。
囚室中的人陸續走到他身邊,把他身上的衣服和鞋子統統的扒掉,完事還都不忘狠狠的踢他一腳,把呂西安打得臉鼻流血,渾身劇痛。
呂西安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虐待,在地上趴了很久才坐起來,擦了把鼻血,小心的打量著屋子裡的這幫惡人,心裡暗暗叫苦不已,如果以後和這幫人關在一起,那他真的會瘋掉的。
接下來的日子,呂西安受盡了折磨,每天捱打受虐待是家常便飯,就連飯都要被人搶走,晚上睡覺的時候只能蜷曲在廁所茅坑的旁邊,還要天天侍候這幫兇神惡煞。
馬尼拉委派了一名律師專門來這裡和他見了一面,呂西安明顯感覺到對方就是來應付差事,一副不耐煩的態度。
但那名律師拿出了馬尼拉頒佈的治安管理處罰條例和城市管理條例,為呂西安詳細的講解了這些法律法規的情況,最後連呂西安都覺得這一次他不但要傾家蕩產,而且還要進入那個,讓馬尼拉所有人都聞之色變的苦役營,接受三年的勞動改造。
呂西安知道這一次算是完蛋了,不但傾家蕩產,在苦役營能不能活下來都不一定呢。據說苦役營的死亡率超高。他感覺天都要塌了,他天天祈禱,希望上帝能把他救出苦海。
上帝啊,難道你要放棄你的子民了嗎……
就在呂西安萬念俱灰的時候,他被人從囚室中傳喚了出來。呂西安被帶到了一間空蕩蕩的屋子裡,屋中非常昏暗。只有一張桌子擺在中間。
一歐洲人坐在桌子的對面,他看到呂西安進來,笑著示意兩名警察開啟他的手銬,然後讓他們離開了屋子。
他指了下對面的椅子,讓呂西安坐在對面。然後笑著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阿爾貝……”
屋子的隔壁,周比利和丁興浩正笑呵呵的看著牆上的平板電視,欣賞著阿爾貝和呂西安之間的交流。周比利點了點頭道:“他們兩人倒是有很多共同語言,同樣是落迫貴族,又都是有野心的那種人。”
“阿爾貝倒是好說,他現在除了依附我們,已經無法回到他的祖國。可這個呂西安不好控制啊,以後若是有什麼變故,問題就複雜了。畢竟我們情報部接下來的行動不容半點閃失,關係到下一步那項重大計劃能否順利實施。”
周比利聽了丁興浩的話,搖了搖頭道:“沒關係,就讓阿爾貝處理吧,計劃先期預熱階段並沒有什麼實質行動,正好也算是對他的考驗。呂西安還要觀察,暫時做過編外的情報員,讓他和阿爾貝單線聯絡。他能不顧貴族身份,出來做皮貨商四處奔波,我就不信他能漠視他眼前的利益,呵呵……而且他現在已經山窮水盡。”
過了一會兒,阿爾貝推門走進了屋子,對兩人笑著道:“一切都很順利,至少目前他對我充滿了感激,而且他迫切的希望和我們儘快的合作。但我沒有馬上答應他,而是對他說,他只是我們準備合作的物件之一,最後結果還要等一段時間。”
丁興浩搖頭道:“再抻他半個月,讓他這段時間始終處於焦慮之中,效果會更好。”(未完待續。)
第四百三十章一個也跑不了
周比利拿出煙點上,淡淡的說道:“阿爾貝,你在馬尼拉這段時間做出了很大成績,公司對你的表現非常滿意。情報部決定派你去歐洲和新大陸建立情報站。當然,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