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遇到麻煩,他們馬上就跑來處置。那幫新朝的差人看著和氣,可收拾起人來,那是一點不含糊。
即便遇到白吃白喝的滾刀肉,新朝也有的是法子治他們。先是一頓鞭子抽得半死,然後直接拖到城外的勞改中心,在那裡一呆就是幾個月,天天干十幾個小時的重活。
等放出來以後,就算是再渾的人渣,都得變得規規矩矩的。若是有人冷不丁的喊他們的名字,他們都會急忙打個立正,然後大喊一聲“到”。
而且新朝說話算話,每月按照之前定好的章程收完了稅賦,別的什麼費用就沒了。現在這買賣做的省心多了。
這時,劉二噶捧著兩壇酒走了出來,哈哈大笑道:“老何,沒想到你這裡還剩兩壇遼東苞米燒,哈哈……這下春節算是有解饞的了。”
他說完放下酒罈,從腰間掏出一個皮袋,然後說道:“這兩壇酒的價碼,今天我加三成,我……”
何本生沒等他說完,就一瞪眼,怒罵道:“二嘎,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別說我們這關係,就算是不認識的人,我也不能黑著心啊。就按照原價,要麼你以後就別來這兒喝酒了。”
聽了何本生的話,劉二噶嘿嘿笑道:“那成,這次就謝謝老哥了,過幾天咱哥倆好好的喝上一場。”
劉二噶捧著兩壇遼東苞米燒,一路興沖沖的向家中走去。如今他們這些碼頭上的力巴,早就離開了城外破爛不堪的窩棚,住進了新朝為他們蓋好的勞服公司宿舍小區。
勞服公司宿舍小區,和遠東各個控制區的員工小區沒什麼區別。都是十戶一組的連排房屋,每間房子都有自己的前後小院,還有倉庫、菜窖和雜物間。
屋內配置了木床、桌椅、櫃子等傢俱,還有鍋碗瓢盆、鋪蓋棉衣、針頭線腦等生活用品也非常的齊全,是遠東公司典型的拎包即住式住房。
當然,這些勞服公司宿舍小區的房子和屋中的陳設,以及各種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