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之上,王婧雯一襲白色羅裙,與宇文繡月的湖綠色羅裙,被和煦的薰風吹動羅帶衣袂隨風而動,越發襯的兩人的倩影楚楚動人。她們兩個站在上頭,看著滿場歡騰的人群,她們也被這喜慶的人群感染。宇文繡月眼尖,一眼瞅見被小葉子和安仔強拉硬拽來的嶽效飛。
“姐姐,你快看咱們那個懶夫君被小葉子和安仔給抓了來呢!”
“相公……相公”虧著嶽效飛從不打麻將,不然非讓她倆喊的賠死不可。
嶽效飛在走來時還一路低頭想著那個關於忠誠度的難解之題,被兩個小孩子給強拉硬拽的弄出門來,一路上兩個人嘰嘰喳喳個不停。新來的宇文繡月的丫頭倩兒倒是挺乖巧的跟在他們一旁。嶽效飛心不在焉的聽,當然了整個船的設計過程他參予了,整個船的製造過程王婧雯更不厭其煩的給他彙報的清清楚楚。唯一的欣慰是他想到了戰艦,到了福州後開展海外貿易自然是必不可少的,到那時再讓你們瞧瞧嶽某人想出來的戰艦,保證嚇你們一大跳。
眼見到了船塢,鼎沸的人聲、不斷鳴放的鞭炮都,衝擊著嶽效飛的聽覺,眼裡到處都是彩旗,漸漸他的興致也提了起來。
“大哥你看……你看那不是兩位嫂子……”
“小姐、繡月姐姐……”小葉子先衝著高臺上站的兩人揮手喊叫,她的嗓子真是又細又尖,嶽效飛心裡惡作劇的想,她這一嗓子不知道能不能嚇死老鼠?
倩兒也被這歡快的人群所感染,雖然她沒小葉子那麼放的開,可是也高興的仰著小臉衝高臺上的二人揮手不停。
“咚……咚……咚……”三眼銃連放三聲響炮,嘈雜的聲音被這巨響硬壓了下去,高臺下的人們都安靜下來,大家明白吉時已到。
陳天華領著眾人獻了祭,再拿出一篇禱文來,寫的頗為古雅,以致嶽效飛這素來古文學的還湊合的人死活是聽不明白,不過大意也將就聽了出來,無非是對於河伯的頌德、懇求予以保護等等話語不一而足。在心裡他對陳天華的文采及為佩服,他能為這件事寫這麼長一往篇稿子,真是由不得他不佩服。這要把陳天華放在今天跟某位領導絕對是個值得提撥的青年幹部。
好容易等他說完,下面才是嶽效飛真正想看的節目,也是嶽效飛把兩個老婆趕到臺上去的原因。
良辰吉日忌見陰人,想來大家都明白意思,如果不明白那麼大家肯定見過,逢年過節時女人吃飯難上桌子,又或是房屋上樑等大事之時女人往往又要廻避等等不一而足的這樣的岐視性規矩,大家都見過或聽過,今天嶽效飛就是要和這個規矩叫叫真。
一白、一綠兩道人影盈盈然拉起那個吊在船前的瓷罈子向船上拋去。
隨著“呯”的一聲,碩大的船體在滑道上向江中滑去。
伴著巨大的水花,新船已平穩的浮在江上,並開始緩經移動向碼頭。
朱聿健看著巨大的船體平穩的移向碼頭,它並沒有升起船帆,船尾劃出淺淺的漣漪,輕巧的調頭滑了出去。
“這個嶽效飛把那東西也給裝到船上了?可這也跟車船一點不像啊!”
請大家支援伊人盈人最新力作《十年…生死…情緣》一部值得一讀的好書
第九十三節 閒話
朱聿健從老軍營回來的時候已經夜了,宮裡四處也點起了***。想起今個下午和嶽效飛一起察看城防工事施工進度,他越想越覺得奇怪,這個嶽效飛看來不過二十幾歲,一付辦事不牢靠的樣子,可是偏偏能想到別人想不到的,偏偏又能做到別人做不到的,真是不知道應該要怎樣對他才好,不過現在看來這次的事上讓他一步是對的。
他想著信步穿過迴廊走進曾後的房裡。
聽著太監公鴨般“皇上駕到”的聲音,這一向都活在恐懼和悔恨當中的曾後哭了,因為皇上還沒有忘了她,在這宮中只要皇上還記得的女人就比其他女人要幸福的多。
朱聿健走過房中,見到跪在地下小聲飲泣的曾後,心中心是一陣辛酸。要說那件事也怪不得曾後,要知道她是一國的皇后,很少出宮的她不太明白這件事的緣由。倒不是說她沒有錯,而是說她錯在太過於相信皇家的臉面,完全沒有弄明白在此亂世之時更重要事情所在。她的眼中只有她的丈夫,只想讓他的丈夫憂愁之餘可以愉心情,可以悅耳目,如此而以。
“你……”朱聿健原還想就那件事再說兩句,但看到僅僅這幾日曾後已然瘦了一圈,眼中的神采也不如往日般清亮,全然沒了那份母儀天下的模樣。心中一嘆,雖然她此事做的有些……有些……按老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