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讓他進來。”
阮清微站起身,靜立在一旁。
福公公闊步而來,在屏風外恭敬的行禮道:“老奴參見太子殿下。”
慕徑偲道:“撤去屏風。”
屏風撤去了,福公公抬頭張望一眼,看到了太子殿下平躺在床榻上。
慕徑偲氣息虛弱的道:“福公公是有何事?”
“老奴是為兩件事而來。”
“說。”
福公公道:“老奴傳皇上口諭,宣阮管家進宮。”
阮清微一怔,皇上竟然宣她進宮?!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有一種不祥的感覺。
慕徑偲不動聲色的道:“我重傷在身,離不開阮管家的看護,她需時刻在我身邊。勞煩福公公回稟父皇,待我康復後,一定帶著阮管家進宮拜見父皇。”
阮清微又是一怔,他不放心她一人進宮,竟然幫她回拒了皇上?!不是皇命難違嗎?他卻公然的違。
福公公順勢駭問道:“太子殿下重傷在身?”
“身中七刀,刀刀見骨。”慕徑偲說得雲淡風清,“已無性命之憂。”
福公公駭問:“是誰人所傷?”
“不重要,”慕徑偲平靜的道:“事發偶然,我不打算追究。”
福公公追問:“敢膽重傷太子殿下,怎能不追究?”
慕徑偲不答,只道:“請福公公說第二件來意。”
福公公頓了頓,稟道:“第二件事跟瑞王夫婦有關。”
“說。”
“在前晚,瑞王夫婦被人下了淫藥,關在荒郊野外的木屋裡,屋裡還有一個侍衛與一個侍女,可想而知遭受了奇恥大辱。”福公公說罷,悄悄的看了一眼阮清微。
阮清微震驚,難以置信。
慕徑偲平靜的問道:“父皇命我徹查是誰對瑞王夫婦做出這種事?”
“是,”福公公道:“皇上得知後,震怒,命太子殿下徹查此事。”
慕徑偲道:“我會盡快徹查。”
福公公正色的宣道:“皇上有令,無論是誰,無論出於什麼原因,敢膽用這種殘忍的行為加害瑞王夫婦,必誅!”
慕徑偲不語。
福公公恭聲問道:“太子殿下有異議?”
慕徑偲平靜的道:“沒有異議。”
福公公道:“皇上有令,望太子殿下在八日內查出此人。”
“八日內?”
“是,”福公公問:“太子殿下有異議?”
慕徑偲神色如常的道:“沒有異議。”
福公公深深一拜,道:“老奴這就回稟皇上,道是太子殿下身負重傷,阮管家脫不開身。”
慕徑偲道:“有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