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唯有在芳菲樓大設宴席時才會獻藝,盛會都是在她的琴聲中開宴,她是芳菲樓的頭牌伶人。
有一次,阮清微到芳菲島上玩,幸運的遇到了雨櫻在彈琴,她聽得如痴如醉,一曲早已終了,她還沉醉其中,原以為會被取笑,不曾想,雨櫻很友好,又為她彈上了幾曲。
芳菲樓的人,都像芳菲樓的老闆一樣平易近人。
魏晏竟然跟雨櫻認識了?阮清微欣喜的笑著,她剛要向他們走過去,就看到有一個人已經衝到了他們的面前,他們都沒有察覺。
一聲清脆的鞭打,雨櫻的後背赫然被抽了一鞭打倒在地,隨及響起氣沖沖的質問:“你個賤人,有什麼資格勾引魏晏?!”
是亦心公主。
亦心公主緊握著軟鞭,兩隻眼睛裡燃起了火。
阮清微倒吸了口涼氣,被剛才突如其來的一幕驚住了。
“亦心公主!”魏晏上前一步擋住她,滿臉的憤意。
嬌貴的亦心公主狠狠的瞪著魏晏,冷道:“好,你護著她,你越是護著她,我就越要打她。”
魏晏威聲道:“她不過是跟我閒聊,何罪之有?”
喧鬧聲頓時引起了注目,陸續有人靠近圍觀。
“你是在替她說情?”亦心公主揚了揚手裡的鞭子,“你接著說啊,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多打她一鞭。”
魏晏露出不可理喻的神情,沉聲道:“您是在仗勢欺人。”
“是啊,我就是仗勢欺人,我就是不可理喻,我就是嬌蠻任性,你惹我生氣,我也不會讓你高興。”亦心公主轉眼瞪著雨櫻,喝道:“魏晏大將軍為你爭取了七鞭,跪過來,立刻。”
雨櫻在瑟瑟發抖,她背上的傷流血了,疼得她直冒冷汗。在許多雙複雜目光的注視下,雨櫻顫巍巍跪了下去。魏晏想要阻止,雨櫻閃開了他,很卑微的跪行到了亦心公主的腳邊。
亦心公主揮手就是一鞭打了下去,打得眾人不忍直視,雨櫻一聲不吭,身子被打歪,她又跪得筆直,儼然在等著接受餘下的六鞭。
越來越多的人在圍觀,還有人正從四面八方趕來。
魏晏很凝重的站著,整個人充斥著肅殺之氣,臉上籠著一層冰霜,他絕對不能再讓雨櫻因他捱打。
阮清微揉了揉太陽穴,魏晏的耿直只會讓後果更糟糕,她飛快的奔過去,搶在了魏晏行動之前大聲說道:“亦心公主好鞭法呀。”
眾人的視線不約而同的望過去,奇怪這個敢在此時出聲的少女。
亦心公主停下手,生氣的看過去,“是你!”
“亦心公主的記性真好。”阮清微笑著,看向她手中沾著血的鞭子,一邊挪動腳步一邊說道:“喲,您用的還是原來的鞭子?怎麼,難道是傳聞有誤,不應該呀,可是有很多人那樣說呢。”
亦心公主道:“傳聞不假,但那條鞭子在一個月前被偷了。”
“啊,當真?”阮清微繼續挪動腳步,吸引著亦心公主的視線,直至她使亦心公主不由自主的跟著她轉了一個圈。她迅速的暼了一眼亦心公主背後的魏晏,示意他趕緊帶著雨櫻離開,她嘴裡慢條斯理的說道:“亦心公主去到芳菲樓的頂層看過?說不定,是肖老闆不捨得割愛呢。”
魏晏知道阮清微冒著性命之憂在幫他,他斷然不能丟下她而離開。
亦心公主撇了撇嘴,“你不信本公主得到的是實情?”
“不是特別容易讓人相信呢,簡直是一點也不能相信,”阮清微見魏晏不動,她便要把亦心公主引開,“那條鞭子肯定是在芳菲樓的頂層,在那神秘的頂層中,不知道還藏有多少不為人知的寶貝呢。”
亦心公主詫異的問:“你是如何得知的?”
“依表妹看,她是好心在幫人解圍,想要替人受剩餘的幾鞭。”溫柔的聲音先到,柔美的林程璧翩然而至,她笑意溫軟的俯在亦心公主的耳畔,道:“表姐,您何不成人之美?”
阮清微輕皺了皺眉,林程璧已換了一身衣裳,長髮還未乾。
亦心公主最討厭有人為她想打的人解圍,不禁握了握手中的鞭子。
林程璧笑道:“不過,成人之美前,還是要問問她是誰,以免她身份更為卑賤,髒了表姐的手。”
亦心公主突然也想知道她是誰,便喝問:“你是誰?”
“她是阮清微。”人群外,一個清雅的聲音響起。
眾人遁聲看去,是太子殿下慕徑偲。他優雅閒適,信步走進人群中,一瞬間,萬籟俱寂,就像是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