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絕非目光短淺之人,自然會審時度勢。”
“那就好,”莊文妃不禁鬆了口氣,還是有些隱隱不安的道:“雖說是嫁禍給莊貴妃,但沒有確鑿的證據,大越國的皇上應也不會太過為難她,是不是?”
阮清微挑眉,道:“娘娘是在擔心她?”
莊文妃柔聲的道:“她畢竟是我的姐姐,儘管我與她從無往來,我也希望能她一生平順。”
“當她步步為營,記恨當年元皇后阻止大越國皇上出兵協助大瑞國,殘忍的迫害元皇后及其兒女開始,就註定她此生不會一生平順。”
莊文妃不由得驚道:“我姐姐她害了人?”
“難不成娘娘以為她生性良善的存活於後宮?”
莊文妃更為詫異的問:“你對她的所作所為知道的甚多?”
阮清微漫不經心的笑道:“聽說過一些事。”
莊文妃深嘆道:“元皇后的香消玉殞著實令人惋惜。”又是一嘆,道:“我姐姐她可能身不由己,很難想象她經歷過什麼,才心性大變到不折手段。”
阮清微道:“當然,她所達成的一切陰險之事,不能全歸罪於她,她不過是興風作浪推波助瀾,真正的禍首是權利之巔有生殺大權的那個人。”
慕徑偲若有所思的聽著,發現阮清微的眉宇間隱現積壓許久的悲哀,又像是仇恨,她在用一種若無其事的神態去掩飾著什麼,那是自幼灑脫自得的人本不該有的一種情緒。
察覺到慕徑偲的打量,阮清微不動聲色的笑道:“珺瑤公主有必選你為駙馬的打算。”
慕徑偲抿嘴笑道:“她喜歡自討苦吃?”
阮清微揚眉道:“將取決於她的一念之間。”
慕徑偲定睛看她,道:“你有應付她的辦法?”
阮清微慢悠悠的飲了口酒,眯起眼睛,輕哼道:“你在試探我?”
慕徑偲看了一眼莊文妃,莊文妃正端起茶杯欲飲茶,見狀,放下茶杯,找了一個藉口道:“我去探望珺瑤公主的傷勢。”
當莊文妃帶侍女們走出正殿後,阮清微揹著手,踱到椅子前坐下,直截了當的問道:“你在懷疑我什麼?”
“算不上是懷疑,只是疑惑。”
“嗯?”